徐玉思考了下,准备取钱又默默的抽出了银行卡。
她问自己“如果一份亲情需要这样刻意留住,那留下的亲情还有意义吗?也可以留住吗?又能留多久!?”
徐玉脑海里重复着徐添明因为徐玉辞职没有工作后的态度,仿佛吃顿饭都是浪费,奢侈的行为。
甚至让徐玉感觉是不是没工作,连家呆下都是多余的。
想到自己连累徐梦挨打,以及赵晓慧的挨打,不经觉得自己是很愧对,同时有无奈,也有感慨和失望。
“随她吧……”徐玉仰天呼吸下,心里念叨着。
走着走着会想很多,想自己的未来,还有徐梦的以后,她有种无力感,好像能做的不多,她人也没怎么需要自己做什么,除了钱的话。
不知不觉回家。
洗涑。
休息。
今晚没什么特别,就是半夜潘菱要吃烧烤,徐磊便去外面跑了来买,买了一两百的烧烤。
当夜倒是徐添明不在家,估计打牌还没回家。
好像没什么变化。
第二天依然。
却没想第三天,徐玉晚班,白天在家坐床上看电视。
一切那么不可始料。
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徐玉也火了“你有毛病吧?”
“谁有毛病啊,都这大还不嫁人,不是有问题,就是有问题!说出去都好笑!”潘菱说着,嚣张着站在副卧门那里,倚靠着,样子很是嚣张与跋扈。
徐玉就感觉莫名其妙“我结不结关你什么事!总比你赖着家里的好!”
“我赖着呵,是你弟求我的,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莫名其妙的上来要打徐玉。
然后争执着,赵晓慧听到动静也只是赶紧过来拉劝,却不敢做什么。
拉扯中,赵晓慧也被潘菱打了几下。
一场销烟的结束和开始好像都很是莫名。
徐玉看着赵晓慧摸着腿脚的上,走路都有点颠婆,和徐玉浑身却是湿透了,有些冷。
“你这湿,换身衣服!”赵晓慧哆哆嗦嗦的说着。
“不用,我就不信,回家爸看到,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这样的女的还娶回家干嘛,好吃又懒做!要着在家当菩萨,还比谁还凶!”徐玉恨恨说着。
然后顿下说“这是证据!”
“好,再给你点!”潘菱说着要再去舀水,已经盛好了一盆,只是要过来间被赵晓慧拉扯,作罢,但是不甘心的叨着“她不是要证据,我给她证据!”
“算了,算了,别这样,别这样!”赵晓慧说着。
“什么算了,为什么算了,说的什么话!”潘菱嚣张的说着。
“说得好像你的话好听倒哪去样!”徐玉耻笑着。
“就是,我就看你这什么时候嫁,谁要,倒贴都没人愿意,要不是这还是那总有问题!”潘菱在那叨着。
徐玉笑着道“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我再不济,也不会赖别人家就是不走,还住得好像自己家,都忘了自己叫什么,这家人叫什么!”
“再说,再说!我看你那嘴我不……”潘菱说着,又是拿盆子,又是拿凳子,赵晓慧拉着。
水泼了地上一堆,像淹了般莫高了几厘米,洗手间位置高,水流不出去,倒是像盛了水的厨房,一时地上湿漉漉的,水没过了鞋子。
赵晓慧也被拉劝的打了几凳子。
即使徐玉说着不用管她,看她还能做什么,赵晓慧却总怕闹大了,不好收场,爸回家怪她。
徐玉像没事人坐着看电视,只是有时微冷的打了几个寒颤!
潘菱却是在那喋喋不休说着,说徐玉估计是隐疾怎么的不恋爱结婚怎么的。
徐玉也懒得搭理。
战争好像是结束了,又好像铺垫着这一切都是开始。
是一切矛盾和不和在慢慢的铺开和隐藏着,也埋下了一个个“仇恨”,不和的种子。
徐玉就不信,回家看见都可以装作没看见的淡定吗?
这女人还如愿的在家呆着?
她又为什么赖着不走?……
徐玉心中有太多问题,她憋着气,气着,也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