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人开始拍马屁了。
“客气客气。”
“费公子醉心武学,传闻一套“弄箫剑法”更是天下无双。一剑使出,剑气纵横三万里,沛莫能御。”
又有人夸赞道。
首席上,那费家长辈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费季常,在民州市年轻人中,享誉盛名。
便是因为其一身的武学修为,年纪轻轻突破化气三层尚且不提,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剑道功夫,也是天下少有。
“季常一身修为,确实在年轻人中,算是首屈一指了?。”
胡中南抚须颔首,表示赞同。
不然他也不会抛开年龄差距,让自己不及双十年华的女儿,许配给这而立之年的费季常?。
看中的,便是他的天赋。
至于费家的家世,他费季常不过二代末席,并非嫡系,如何能继承家业,更别说与四大家族之一的胡家相比。
“不过嘛,既然是江湖武人,咱们口说无凭,这样吧,今日正好是大喜日子,不如就亮上一手,让在场的诸位高手,指教指教。”
毕竟都是道听途说,胡中南也起了考校的心思,验验这费季常的真实水平。
“是,胡伯父!”
费季常傲然一笑,拱手朝下方道。
“有哪位高手,上来赐教一番?”
费季常被众人排在年轻一辈,年老的自恃身份,都不好上场。
年纪小的,也皆不是其对手,各个面面相觑,场面略显尴尬。
“没有人吗?”
费季常又是轻轻一笑道。
“传闻,胡家大少胡万里天赋无双,跻身民州七公子之列,也不知道万里兄今在何处?”
说罢,朝胡中南看来。
一说起胡万里,胡中南的脸色就有点难看。
胡万里什么人,民州市的贵族圈大家都知道。
那小子,简直不当人子,做事完全不顾后果,常常出人意表,如今被自己流放出去,不知道跑到哪里自生自灭去了,哪里去找他回来与费季常一战。
费季常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就是在打胡中南的脸。
“哼,情商拙计。”
张大帅鄙视的笑了一声。
胡剑雨问道:“怎么了?”
“没见你爹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吗?明明是要拜佛,却把秃驴给得罪了,简直傻叉。
要换成我是你爹,非上去削这孙子不可。”
胡剑雨脸上一黑,吃屎的表情?秃驴?我爹?这比喻,是不是太张扬了?
胡中南道:“没人愿意替我考校费公子吗?”
胡中南的话很直白,同时也在宣示自己的不满,哪知道那费季常还浑然不觉,摇头晃脑的在台上。
“没有人吗?剑雨,你替爹出战如何?”
胡中南很不爽,堂堂胡家,忽然被费家人在地盘上耍了威风去。
胡剑雨最近突飞猛进,哪怕不敌费季常,斗出威风也是好的。
再说胡剑雨是女子,这费季常总不好下死手吧。
而张大帅一听就急了,干嘛啊这是!为什么什么事都落到我正宫的头上。
又是订婚又是打架,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胡剑雨正要领命上台,却觉肩膀被一只大手摁住。
“我来。”
虎背熊腰的张大美挡住胡剑雨娇弱的身躯,宛如大山一般站在她的前方,挡住了费季常极具侵略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