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不忿道,这家伙欠收拾,等哪天我们杀到江口去,把他吸干,看他还这么嘴欠。
冬香说,他不跟你来,怎么吸,这家伙鬼着呢。
金红故意叹息笑道,可怜我天生丽质,在他那里竟毫无用武之地。
金娴不满叫道,你们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害臊吗?
冬香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好害臊的,大家都是女人,又都结了婚生了孩子,说几句话而已,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几杯红酒下肚,几个女人脸上都是红彤彤的。冬香觉得全身燥热,反手把身上的T恤脱了,又起身脱了外面的热裤,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裤,笑道,还是这样凉快一些,金红,你也脱了,衣服又不是租来的,大热天干嘛还穿在身上。
金红见她脱,自己已有这个想法,再听她这么一叫,便真的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冬香看着金红,羡慕道,骚婆娘,你怎么还这么娇艳,跟大姑娘似的,难怪舒福贵被你迷得丢官罢职。
金红不满道,他丢官罢职跟我有啥关系,我还冤呢,工作没了,网吧被迫转让,还失去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搞得现在都不敢回去看儿子了。
金娴劝道,今天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对了,刚才冬香姐说要到那里开旅馆?
冬香嘻嘻笑道,你姐说的,到千指峰风景区附近开家旅馆,到时不单可以赚住宿费,还可以干兼职。
金娴问道,干什么兼职?说着看向金红。
金红瞪了冬香一眼,对金娴说,你理这个疯婆子干嘛,她的话你也信。
冬香见金娴额头冒汗,笑道,金娴,怎么不把衣服脱了,难道怕我们看啊。
金娴指着窗外说,我才不脱,谁知道对面那座楼有没有人在看着这边。
冬香往外看了一眼,笑道,隔那么远,就算有人看也看不清,怕什么。
金娴说,这可难说,说不定有的变态,专买望远镜放在家偷窥别人隐私呢。
吃完饭,三个女人洗碗的洗碗,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一会就把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忙完了,三人身上都出了汗,又去浴室冲凉,金娴本想一个人洗的,哪知冬香早看破她的想法,故意等她去浴室便偷偷跟在身后,要一起洗。金娴害羞,想把她赶出去,冬香哪管她那么多,笑嘻嘻说,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还帮着金娴脱衣服,事已至此,金娴只得无奈接受。
金娴比金红年轻许多,且洁身自好,身子倒不如金红的娇艳。
洗过澡,回到客厅,电视里正在放一则新闻,说为了激活经济,央行放水四万亿。
冬香大叫道,这哪里是什么激活经济,分明是洗劫民间财富。
金娴问,这话是怎么说的?
冬香说,你傻啊,这还不明白,比如有人磨了半锅豆浆,本来只能卖一百块的,为了多卖钱,加许多水进去,竟卖了一百五十块钱,而那些买豆浆的,不知不觉,花同样的钱,只买到原先三分之二的豆浆。
金红说,难怪钱越来越不值钱,原来掺水了,老百姓辛辛苦苦赚的钱,一声不响就不见了几成。
冬香说,趁现在钱还没投放到市场,我们赶紧置办不动产,不能放在银行里等着贬值。
金红说,还是到千指峰风景区买块地开旅馆吧!
冬香说,来不及了,买地开旅馆至少要一年多的时间,而这些热钱在一两个月便会流向市场,到时我们的钱还照样会少一大截。
金红问,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