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云君,怔楞的站起身,指着身边的侍卫:“那位是谁家府上的?”
闻言侍卫一时间也认不出,似是在京城没见过这号人。
可瞧着她站在台上那惊艳四座的身姿,又觉得如此惊艳的人,怎么可能在京城中无人知晓。
一时答不上来,只能躬身请罪:“属下不知。”
七公主见状当即抓着九皇叔的手:“九皇叔,管那么多干嘛,你看台上。”
九王爷这才看向台上,就见台上,云君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台上,一脸惊恐的杨舒悦。
眼角眉梢的笑意,带着几分凤临天下的威慑。
让人不敢错目。
声音清冷,却是字字诛心:“你说你的腿是我打断的?”
“杨舒悦,你怕断的不只是腿,就连你的脑子,也被人给打坏了吧。当初明明是在承恩伯府,你扬言要打断烈王的腿,烈王一怒之下,这才断了你一条腿,以示警告,还有宫中嬷嬷见证,怎么你这么快就忘了。”
杨舒悦闻言眼中顿时露出恐惧之色,看向穆承宇所在的雅间。
他是受三皇子的吩咐这才过来的,三皇子说了,她只要在春熙楼的台上这么一说。
到时候云君自然会声名尽毁,他们再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有他相助,定可以帮承恩伯府洗脱罪责。
到时候她就还是承恩伯府的嫡小姐,还是尊贵无比的高门贵女。
而云君没有依靠,依仗的不过是烈王的庇护。
只要将她和烈王的奸情咬出来,烈王势必自顾不暇,就没有功夫去管她。
到时候她没了烈王的庇护,是死是活可就是他们说的算了。
杨舒悦就是听了三皇子的话,这才跟着他到春熙楼。
原以为三皇子会将云君控制在雅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怎么也没想到云君竟然以如此惊艳的方式,出来跟自己对峙。
看着云君眸中的冷意,杨舒悦下意识的往后躲。
云君见状却是勾了勾嘴角:“别看了,他只是在利用你!”
“你以为跟他联手,就真的能将所有的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去洗白你们承恩伯府。杨舒悦,我不妨告诉你,今日别说你这些话,影响不了我。即便他们听信了你的污蔑,觉得我云君是个蛇蝎毒妇,你承恩伯府的罪责也是洗不清的了。”
“你三妹设计陷害,想要毁我清白,你娘做伪证,想要诬我罪名。这件事可是有烈王,宫中的嬷嬷,加上京兆府尹三方审理的。至于你说我为了威逼承恩伯认罪,在京兆府衙的公堂之上,公然杀了承恩伯夫人,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但凡去府衙随便抓一个衙差,都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云君眼中水波流转,清扫全场,随后声音清冷却是字字入骨:“各位都是明白人,知道是非黑白,刚刚她指责我的三点,可都是有人证物证证明她所言全是污蔑。无论是她的腿,还是承恩伯夫人的死,甚至是这桩案子的审理,还有承恩伯府下人仗势欺人,谋害无辜民女的性命,这都是京兆府衙开堂审理的。”
“桩桩件件都有人为证,是他们自己作恶多端,而不是我诬陷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