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修道:“即然你仅仅是为了找玭珠,那朕看来没有必要再纠缠于你,可你私自潜入大晟皇宫,此便是罪!朕不会放过你!”
流苏笑道:“你要罚便罚,我已然无归处,流落在江湖,心头唯一的牵挂被保护的好好的,我亦没有任何担心,唯愿她可以幸福,我死而足矣!”
流苏被算卦死,他已然做好了准备。
正以为凤朝修想罚他,不料凤朝修却道:“即然你活的如此不堪,不如归顺于我,效忠于大晟皇宫,我正好缺一得心应手的暗卫,自觉你很有潜质,不如做我暗卫一试,也好好考验考验你!”凤朝修幽幽的道。
流苏何尝不知道凤朝修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儿在他的怀中娇欢,让他看着他占有她而不能带走她,生生剥夺他的爱,可他也知道,只有在他的身边,才能更好的呵护她。
流苏怎能拒绝,流苏怎能不答应?
自然,流苏必须这么做。
柳素月央求道:“流苏,不用答应他,我能还你自由!”
我不要那自由!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好!
流苏这样想着,袖下已然握成拳。
流苏缓声道:“好,我答应。”
凤朝修满意一笑,邪魅的笑道:“很好!你很识趣!不愧是南国三皇子养了二十几年的贴身侍卫,果然非同一般!即然如此,我相信你可以在我手底下做的更好,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朕,否则,我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流苏苦笑,也有人是这么对他说的,他和他不是一样的吗?他有什么特殊,值得月儿喜欢?月儿喜欢的,应该是他!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养了二十年又如何,还不是因为女人,他连二十年的情谊都可抛之不顾!而凤朝修,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他不禁怀疑,虽然他从他的眼里看不透什么,可见凤朝修和方和玉一样,深不可测罢了!
流苏应道:“绝对不会,我以人头担保!但是,情愿你不是伤害月儿之人,否则,我就是不要这性命,也要带她走!”
凤朝修怒火一冲,道:“你想跟朕比爱?朕不比你爱的少,别以为你是天底下最爱她的人!朕告诉你,她的全部,她的身,她的心,她的每一寸,朕都占有过,而你,不过是个唾绒(备胎之意),你,配不上她!只有朕,能给她尊荣!”
言尽,凤朝修一把拉住柳素月,强吻了上去,轻轻撕咬着柳素月的唇齿,留下一串娇声的呻吟。
就这样,霸道的宣势着主权。
流苏不禁苦涩,吞了吞口水,看着凤朝修是如何占有她。
或许凤朝修说的也对,他只是个唾绒,他只是个身份卑微的暗卫,没有他,也有更多比他尊贵的人来爱她,他就只配这样看着,看着方和玉拥有过她,看着凤朝修占有着她,而他,只是在她苦难之时,能够伸以援手,用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枚走狗,什么也不是吧?
可是,这难道不够吗?这难道不足够爱她吗?这不配得到她的爱吗?
不堪,不堪,他很不堪吗?
流苏心已乱,胡思乱想着。
轻轻松开了她的唇,凤朝修满意的斜睨了流苏一眼,冷哼一声,道:“一会儿,我会叫人放了你,你去暗卫府报个道,来朕的行宫做看守,随时听候朕的呼唤。”
流苏点了点头,道:“悉听皇上!”
五个奇怪的家伙顺着提示,抵达了大晟都城。
听闻玭珠就在这此地。
沿着街道上行进,并未见有任何饿殍,可见大晟之繁荣,治理之条理,大晟能国泰民安,多亏有明君。
可他们不知道,在时空没有改变之前,凤朝修也曾因为爱不理朝政。只是在这个时空,一切都变了。
一路走,一路救济了许多灾民乞丐,五个人都见不得民生出了什么问题,无论是在仙界,西欧还是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