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女又男的强调,无比宠溺的话儿,让众人不禁内心一阵唏嘘。
“师哥,我没事了,你快去瞧瞧那边的夏公子,快去快去。”
婳儿心里头早就不惦记自己脚上的伤了,总觉的未瞧见那姓夏的伤情,实在过意不去。
韩云阳低头收拾着药,只问。
“旁人我为何要管?怎么?那人对你很重要?”
似若无意之问,婳儿一时哽的无言,“不是,那夏公子是因我之事受的伤”
“好吧……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这就去瞧瞧”
“师哥最好了,我跟你一起”
韩云阳点头答应,婳儿乐颠颠的跟着,几人快左右搀扶,敲门进了隔壁屋。
…………
屋里几人焦急的围在床榻前。
寻栩晖前头先去探问。
“老爷”
“喊我孙伯便是”
“孙伯,这夏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这孙伯脸上焦急,“我这里只有半瓶伤药,已敷上,可是这飞镖扎的肉深,实在不敢轻易下手,正要打发小二去找大夫。”
几人靠前看去,夏公子趴在那儿已经半昏半醒,飞镖之处流血不少,侧脸瞧着额头有些汗珠冒出。
韩云阳左右拨开众人,只道:“我瞧瞧”
漫不经意的靠前坐下,瞟一眼伤处,按了按,“这点小伤也叫伤?江湖上四处混的也太娇气了”
说着不待众人接话。
“嗖……”
那支让人手足无措的飞镖很轻巧的就被拔了出来,半点血滴未出,只叫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瞧他手法纯熟,孙伯也未多言,韩云阳又顺手拿起榻上的一块面巾左右撕扯几下,挑了块小的,将伤口边上轻拭几下,又从包袱里捡出酒瓶将酒倒在上头,快速的擦过伤口,“怪只怪你细皮嫩肉的,若是风吹日晒的粗理,怕是扎不了这么深,也是命大,再偏些,怕是一辈子废了”
话过倒了药粉夹在几块揉疏的面巾中,加酒搅拌成糊,敷在了伤口处.
“行了,如此明日再去找大夫换上药便是了。”
听这话,那孙伯沉重的脸色才消褪了些,快步前道谢:“小兄弟多谢”说着就掏出一锭银子要塞给韩云阳。
“不谢”只管拽起包袱就走了婳儿跟前,几丝埋怨道:“行了,婳儿大小姐,你自己脚上还有伤呢,快回屋歇着吧!”
“奥……”还不待她再多说几字,韩云阳已经架着她回了房里。
后头寻栩晖和林筱蝶跟孙伯道谢过,便也各自回屋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