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朝月……“大哥,听你这语气,并不是很欢迎我的样子。”
沈昨挑了挑眉,“难道说我觉得不欢迎你的话,你就要倒回去吗?”
蔺朝月看着他,“我说大哥呀,这么两年没有见到你,你不仅没有变得亲切随和,反而变得说出来的话我都接不上趟了。”
“那就算我回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瞧瞧,皇上这不是把任务给我派来了吗?我要是按照她说的做,你看我的命都给悬挂在脖子上面了,你好歹好歹体谅体谅我呀。”
沈昨嗤笑了一声,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没办法,他这人可是记仇的很。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刚和贺骋成亲的时候,这小子带祝平那人一起撬他墙角的事情。
虽然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兄弟,但是对于他来说,兄弟嘛,就是一个衣服的事情而已。比不上自己家的媳妇儿重要。更严重的来说,就是因为他把他们当做兄弟,这几个人还要敲他的墙角,那就更让她有些受不了了。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罪加一等罪不可恕。
蔺朝月被这样的棉花的目光给看着之前还让他有一些的。不好意思。反正毕竟当初做下的事情是他自己干下的,抵赖不了。
那个时候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沈总那个时候失忆了,自己也不解释解释,反而把这样子的机会让给了他们。
那时候贺骋自己不也没有发现这样的事情吗,他不怪罪自己家的媳妇儿,反而把这个责任推卸在他们的头上,这值得是让他们大家都觉得冤枉得很呀,要是沈昨自己开口说他就是当年的忠义侯世子,那他们这些人,哪怕是心里在有想法,也不可能表露出来的。
沈昨确实不会管这些,因为所以然的,毕竟在他的心里面认定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他可不。不管你们大家的苦衷,眼下这些家伙要不是过年在当年他们还能够算得上是亲兄弟的份上早就已经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收拾了一顿了哪里,还会让他平平安安,大摇大摆的走到自己的地界上面来。
慕承玓看着自己男人在对方的面前,说话都有一些没有底气,也是忍不住想要笑话他一二,可是想着正好他也是自己的亲亲男人。就当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不争气了,自己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大一个坑,不然若是当初凡事留一点点底线的话了。哪里是现在这样子的情况啊!
“好啦,好啦,你们大家都别说他了,他自己早就已经知道错了,要不是当初朱大哥让他帮忙的话,他哪里会看得出来,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呢。”慕承玓拉了拉贺骋的手臂。“贺姐姐你快帮我救救我夫君,你看,你要是再不救他的话,他一会儿都快要汗如雨下,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做事情呢。”
贺骋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看来自己心里的那些小伙伴们的性格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变化的。就算是成了亲之后还是和从前一样瞧瞧这傻不愣登的样子,哪里和以前有什么大的差别。贺骋也就笑着拉了拉,自己夫君的手。“行了行了,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吓唬他啦。”
沈昨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眼前的这个闷葫芦,然后对着自己的媳妇儿笑了笑。“行,你说的我都听,这次就放过他好了。”反正这家伙如今到了自己这里也算是自己的手下了,以后想要把它搓圆还是捏扁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毕竟做了错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吗?要是一点儿代价都不付出,半点儿教训也不吸取的话,说不定哪一天自己的老毛病就要犯了。
蔺朝月的到来,可以说是在军营里面半点水花都没有激起来,毕竟他这样的少爷在京城里面可以还能说是有几分牌面。这样子。君里面的说。常年在这里驻扎着,除了一些有些专业或者是有一点旁门左道的功夫能够打听得到情况的,能够了解他的身份以外,其余的人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他,到底是谁只以为他是将军新得来的心腹。
西南军因为心得到了这么一个大大的铁块,他们加快了采伐的力度也把整个乡镇周围的铁匠们全都聚集了起来,把自己的手艺全部都交给了自己新招来的这些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