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骋一听这描述,就知道是陆恪没悬疑了。“告示上面刻有画像?”
“这倒是没有,只说贼人身受重伤。”家仆又问道:“王妃,陆王爷......”
贺骋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仆,“这件事情谁都不能向外面说一个字,要是让我听到外面传什么风言风语的事情,我饶不了人!”
家仆心中一紧,连忙答应了。
但到底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少,贺骋为此特意把洪叔给叫来了,洪叔亲自把下人们都敲打了一遍,贺骋这才算是放心了不少。
沈昨到了军营里面,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听风,“查到陆恪昨晚是在哪里受伤的了吗?”
听风点头:“属下查到,是在大将军的府上,大将军府衙昨晚上热闹的很,为此还出动了数十人沿街搜寻。”
“可知道是因为什么?”沈昨坐在绒毯上面,一手握着温热的茶杯,一手有节奏扣着桌沿,这是他在思考的时候,惯有的动作。
“属下未查询到,陆王爷初来乍到的,按道理来说是和人无冤无仇的,大将军那边放出的风声是说有人觊觎将军府的宝贝。”但是人家堂堂一国王爷,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啊,说惦记他们的宝贝,就十分的虚假。听风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昨天大街上,有人看到将军夫人曾经和王妃说了好一阵的话,后来等两位夫人走了后,还特意去和摊主打听,说是将军夫人和王妃是因为一双鞋子起了一点误会。”
原来如此,怪不得昨晚上贺骋破天荒的问自己见没见过宁氏。
沈昨脸上的表情冰冷了许多,听风知道,自己主子这是生气了,“主子,上次粮草被劫的事情,咱们还没有和将军那边的人算账,眼下.......”
沈昨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眼下自然是找个机会收拾报复回去啊,有些东西,他可以惦记,有些东西却是万万不应该肖想的。”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的王妃了。
将军那个人是什么德行,只要稍微有点近距离了解的都知道,喜好美色,荤素不忌,就算是人妻也照样玩弄,沈昨之前还想着这人喜欢去如意楼喝酒吃菜,如今却是想起来自己夫人每次出门,好想都要从如意楼外面的那条街穿过,这要是一次两次是巧合,可次数多了,或者万一呢?
沈昨的眉头紧紧的夹起来,皱纹能够把苍蝇都给夹死了。
沈昨想了想,说道:“前段时间,不是运送来了一批马匹吗?去找点巴豆混在草料里面......那喂马官和将军的儿子关系好的很!”两父子本来关系就不怎么好,如今么,在这么挑拨一下,就不信宁氏还能坐的住,短期内应该也没有心思来黏糊着贺骋了。
听风脑子好使,自己主子都这么点拨了,他自然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王爷,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温和了一些?”
人家下的是杀招,可自己主子也不过是使的是个挑拨离间的计划,一个用刀割脖子,一个却是用针扎人,相比起来,确实是有些不痛不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