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推搡了几下,见人都没有醒过来,抬手准备把人翻个身,却没有想到入手就是一片温热,手上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啊!快来人啊,陆王爷受伤了......”
陆恪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边伺候的除了寒山和另外两个侍卫以外,贺骋的两个丫鬟也守在这里。
“王爷,您一声不响的出去了,满身是血的回来,可把属下给吓得够呛。您下次要办什么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哪里用得着您自己亲自去犯险的啊?”寒山声音里面带了点哽咽,眼眶也红,大男人这会说这话,活脱脱就像是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狗似的。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王爷,您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青苹声音温和,许是见多了陆恪的冷脸,倒是也不觉得他难以接近了,反而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边,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妥帖人都没有,还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可怜来。
绿萝说道:“您先稍等一下,我去叫胡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在叫厨房给您把吃的端过来。”
寒山束手束脚的,显得很窘迫,虽然以前也会照顾王爷,但是照顾的始终还是没有女人细心的,这会和两个女人比较,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称职了,想着要不要等王爷好点了,然后劝他找个丫头在身边伺候。
陆恪目光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寒山立刻上前,小声的说到:“王爷,昭王爷去军营了,走的时候一张脸黑的厉害,昭王妃刚刚才从这里离开,似乎去国公爷那边去了。您要找她吗?”
陆恪虽然确实是在找贺骋,估计自己一身血的回来,怕是把人吓坏了,醒来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安慰贺骋。正想着呢,贺骋提了裙摆从屋子外面进来,就停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双方之间隔着一层朦胧的床帐。
毕竟男女有别,听说身上还是刀伤口,伤口还很是的吓人,男未婚,可贺骋却是有夫之妇,自然是不能随便进入男人的房间的。“你好些了吧?这是怎么受的伤啊?”
贺骋语气里面,掩盖不住关切,毕竟人是住在自己家里面的,要真的出什么事情,还说不清楚,最让贺骋觉得奇怪的就是,这人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没有让侍卫去做,反而自己一身犯险,这就让她有些好奇。
但也是问上一句而已,至于人家到底愿不愿意说,就是陆恪的事情了。
陆恪心里熨帖不少,觉的能得到贺骋的一句关怀,受的伤也值得了。
“好多了,伤都是小事,办理私事的时候被人设计了,放心吧,无什么大碍。”陆恪虚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