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嘛,这个方法会很难受就是了,她手上虽然有解毒丸,但她没必要给绿昀用。
绿昀身上这毒,她虽然怀疑是云凌烟的手笔,可依照她那阴狠的性子,怎么看怎么不像。
如果真是云凌烟下的药,恐怕绿昀现在已经胎死腹中了。
君陌银听到方法,立即拿了一旁的温水往绿昀嘴里灌,一旁的君夫人拧紧了眉,眸光渐渐变得深远。
若只是一般的毒,先前那些大夫怎么会查不出来?
云惊鸿来到君夫人身前,见她沉思,微微挑了挑眉:“夫人,既然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君夫人蹙眉看她:“你不等绿昀平安了再走?”
“在医术方面,儿媳也只是略懂一二罢了,倘若这个方法行不通,您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用。”云惊鸿福了福身:“儿媳告辞。”
她转身走了出去,青竹立即抬脚跟上,采儿看着主仆二人的身影逐渐走远,轻声凑到君夫人耳边道:“这个大少夫人,恐怕不太简单呢。”
“云惊鸿果然去了?”
而另一边的常春院,云凌烟坐在铜镜前,正一点一点勾勒着自己细细的柳黛眉,乐儿点了点头,正色道:“她好像对君夫人很不满,还起了几句口角呢。”
“才嫁到君家这么几天,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犯蠢了?”云凌烟将眉笔放了下来,倒也乐得看戏:“也罢,她和老东西关系不好,倒也和我们的计划歪打正着了。对了,我要你们准备的东西,你们去准备没有?”
乐儿捂嘴轻轻笑着:“放心吧,小姐交代的事儿,奴婢第一时间就去准备了呐!”
“那就好。”云凌烟殷红的嘴角勾起抹摄人心魄的笑来,她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君陌银给绿昀拼命灌了好几壶水,她将腹中一些白乎乎的东西吐出去之后,情况确实有了好转,刚清醒过来,她便嚷嚷着要君陌银彻查是谁给她下的药,连她身边好几个丫鬟都受了牵连,闹得整个君府鸡犬不宁。
可这把火却始终烧不到两个人那里:再有五天便是初八了,云凌烟着手准备着绿昀的纳妾礼,温婉的脸上尽是端庄。云惊鸿则更闲了,回院子悠哉悠哉地吃了晚饭,便见落风从后门闪身进来,手中还拿着封书信。
云惊鸿将书信接过,看到上面的落款,忍不住挑了挑眉:“秦冀于这老狐狸,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这段时日以来,他好像倾尽了所有家财,一直在筹备小姐您说的事。”落风凑到她耳边:“要不要出去看看?”
现在君陌炎正在房中午睡,云惊鸿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跃出君府,绕过一条僻静无人的小道,终于来到了街上。云惊鸿换了一身男装,面上戴着副人皮面具,虽然简陋了一些,但不仔细看也没什么蹊跷。
云惊鸿来到天启城还没好好逛过,如今看周边的建筑风格,倒是跟邀月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