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雷声大雨点小。
苏殷城拔回剑,面不改色的道,“朕的剑虽然很好,但是朕的马车材质更好,砍不坏情有可原,朕只是在试试这车防透性好不好。”
苏久:“嗯嗯,爸爸的马车不仅材质好,剑也好,爸爸多砍几下,我们就有逃生的希望了。”
在活下去的希望面前,马屁有多响就要拍多响!
苏殷城高傲的抿住唇,侧剑一挥,上好的紫檀木壁,给劈成了两半。
“啪,啪啪啪!”苏久看着如同电锯割的一般利落的道口,不自觉的鼓起了掌。
苏殷城收回剑,大手抱紧小丫头,从劈出来的地方脚步凝聚内力,一跃而出。
平安落地后,苏殷城将小丫头放在地上。
这时他们看向马车,只见马儿如同疯了一般,上蹿下跳,口中还嘶喊着叫声,一蹦一跳到了悬崖边,就在要掉下去之时,苏殷城将剑甩出去,割断了马儿与车厢的束缚。
这时安妃驭马追来,从袖中取出几根银针,快狠准的扎进疯马要穴。
马儿安静的倒下来。
安妃下马,快步跑过来,脸上写满焦急,“小九!你没事吧?!”她将小丫头拥进怀中,死死的不肯撒手。
苏久差点被勒的喘不开气,“唔,母妃我没事。”
安妃一路疾驰而来,那是拼命的忍住泪水,现在看着她的宝贝没事,泪水如同决堤一般。
“呜呜,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此刻她哭的就像是一个孩子,鼻尖通红,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
苏久心里也十分难受,小小的一个人,努力去安慰她,“小九一点事都没有,母妃不要掉金豆子了。”
苏殷城抬眸,淡淡的看着抱团安慰的母女二人,没有丝毫动作,安妃对上他的视线,脸色一变,“皇上,你这马的质量也太差了吧,好端端竟然耍起疯来了,差点伤到小九儿,还战马??老娘一脚踹死它!”
实在是太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马,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主子脾气暴,马也不例外!!
苏殷城冷冷的看着她不顾形象,不顾后果的指责他。
安妃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松开小丫头,变扭的说,“哼,这马车突然发疯,真的是太奇怪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它是为什么突然发疯吧。”
苏殷城:“……”
苏久看着母妃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觉得母妃还想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一滴鲜血落在地上,苏久顺着血抬起头,见苏殷城那个比她大三四杯的大手手背上,正流着血。
“父皇,你的手流血了。”
苏殷城被这一提醒,才发觉到右手上传来的痛意。
他眉头皱起,应该是跳车时被车壁的碎角划破的。
想要挥手将血甩掉。
可是被苏久给按住了,她拿出随身带着的三千两膏药,用嘴巴一咬,将瓶塞给拔了出来。
她一边包扎,一边小声嘀咕,“伤口必须要好好处理才行,父皇的手是用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苏殷城心中一暖,任由她去摆布,随意的问道,“那朕救了你的小命,你该怎么感谢朕?”
苏久闻言,外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有了,小九回去亲自给爸爸煲猪蹄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