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汐圈住爸妈的手臂,不容置疑,“那就用我的方式解决,不懂的讲给我懂。”
贺公馆
记者被堵在贺公馆大门外。
但依稀能看到地面一片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碎玻璃。
贺凤鸣的房间,像遭了强盗。
贺公馆,屋里
贺湛北砸碎了落地窗玻璃的拳头,还在滴血。
他眼底是透着凌厉的一股狠劲儿,一身大马金刀的匪气。
“贺凤鸣先生,我说过,不希望我的至亲与挚爱闹僵,可你倒是出乎我意料,撬儿子墙角,你怎么做的出来?”
“如果她软弱无能一点,贪图金钱一点,真的委身于你,你让我贺湛北情何以堪,让煌煌和晚晚情何以堪,嗯?!”
贺湛北的语气带着冰冷的嘲讽。
贺凤鸣也憋屈,他聪明一世,却不屑于去查区区一个白梓汐的底细。
不知道她和贺湛北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不知道她就是白鹤南和韩美琳的女儿白梓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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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汐到的时候,贺湛北靠在单人沙发里,贺凤鸣站在落地窗前,父子俩脸上都有擦伤,应该是动手了。
见到白梓汐身后保养很好的中年夫妻,贺湛北立刻起身,把放在茶几上贺凤鸣茶杯旁边的脚给挪了下来,挺恭敬地走到白鹤南和韩美琳身边。
他不卑不亢地颔首,朝夫妻俩伸出手,“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贺湛北,是梓汐的……男朋友。”
他想说梓汐的老公,两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说是老夫老妻也不为过。
可看着白鹤南要吃人的眼神,贺湛北把话咽了回去。
韩美琳刚要伸手,白鹤南突然把韩美琳揽入怀中,伸手用力地握住贺湛北的手,还摇了摇。
贺湛北:“……”
白梓汐:“……”
白梓汐走到贺凤鸣面前,“贺先生,当年……你和我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
贺凤鸣捏着打火机,另一只手夹着香烟,没送到嘴边,而是夹在指尖,薄雾袅袅间不太真切地看着白梓汐。
“你父母都在,这件事儿我说了,你信我的?”
白梓汐眸光坦然,“如果贺先生骗了我,那是我看低了您的心胸和格局。”
贺凤鸣闷笑了下,“美琳,你女儿可真有你当年的风骨。”
韩美琳蹙了蹙眉,没说话。
贺凤鸣淡淡开口:“二十五年前,美琳是我和韩家的联姻对象,而白鹤南是教美琳书法国画的老师。”
“美琳爱上了白鹤南,我挽回不了,想拆散他们,所以在白鹤南和美琳怀着孩子结婚的当晚,把和美琳容貌相似的韩美玉灌醉,换上美琳的衣服,送上了白鹤南的床。”
“后来,就有了白语嫣。”
白鹤南点点头,见韩美琳满脸沉静丝毫不惊讶,愣住。
“你早就知道?”
韩美琳揉了揉太阳穴,也就只有文人墨客白鹤南,才会问这样“天真”的话。
那时候的白鹤南一穷二白,韩美玉爬他的床干嘛?
明显是被人陷害了……
听懂这些拈酸吃醋的过往,白梓汐头疼地看着白鹤南,“爸,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让我和湛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