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首领枭还是个青年,那时的他,不仅将家传刀术拓展到新的境地,拥有了上忍的实力,而且凭借强大的实力,面相凶恶的他还获得了一位美丽女子的青睐,可谓达到了自己的人生巅峰。
可就在青年枭志得意满的时候,在某次赏金任务中,他遇到了一名宇智波。
为了赚取钱财,青年枭会经常在地下交易所接一些任务。那一次,他接取了一个悬赏任务,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任务目标是一名上忍。
青年枭的实力不弱,在整个忍界中,他的实力是在中上游水准的,可是,在上忍中,他只是垫底的存在。
初次对战,凭借过人的身体素质,青年枭侥幸逃得一命,而那个人,在合理运用强大且多样的忍术重创青年枭后,除了耗费大量的查克拉外,竟然全身毫发无损。
枭知道,那一战的结果与交战双方的战术克制有很大的关系:枭主修刀术,目标主修忍术,不怎么擅长速度的枭根本近不了身,只能被动挨打。
敌人那搭配巧妙的忍术让枭的内心升起了深深地无力感,他这时才了解,当一个精通忍术的忍者,在有了充足的查克拉和足够广博的忍术池后,到底能发挥出多么惊人的战力。
就在枭想要放弃任务的时候,一个青年宇智波的到来,颠覆了他这个刚刚发现的“道理”。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他忘不了宇智波衣服上的团扇族徽,忘不了宇智波那冷漠的表情,忘不了宇智波的一双散发着不详的双勾玉写轮眼,更忘不了宇智波那傲慢的命令:“那个和你战斗的家伙是我的目标,你,给我带路!”
在打不过的情况下,青年枭果断选择从心,抱着坐山观虎斗的想法,给宇智波当了一回向导。
当宇智波见到任务目标时,当即与那人干了起来,就是那一战,颠覆了青年枭的认知,也让他的心中燃起熊熊欲望之火。
虽然青年枭被目标打成重伤,但是他的的眼光并不差,他能看清楚,无论是体术、忍术还是查克拉量,青年宇智波都是不如那个上忍的,可是,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出忍术打乱敌人的节奏,他总是能在敌人忍术衔接的破绽之处迅速近身,而且一股瞳力不时从他的双眼处散发、让敌人强制陷入停滞-那是他在施展幻术。
很快,以重伤为代价,那个实力超过青年枭的上忍就被宇智波斩杀。可是青年枭知道,那个宇智波的硬实力是不如他的敌人的,勉强也就是自己的水平,可是那个宇智波却完成了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要归功于那双名传忍界的诅咒之眼。
随着任务目标的尸体重重砸倒在地,一个疯狂的想法在青年枭的脑海中诞生,那想法就如疯长的杂草般蔓延,成为根植在他心底的执念。
他要得到一双写轮眼。
可是,这事谈何容易。
在青年枭面前,那个宇智波已然受伤严重,青年枭也完全有把握杀人夺眼。
可是,他不敢。
不同于几近消失的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一直都非常强盛,虽然此时身为木叶一份子的他们有很多事都要听从火影的安排,可是,有一件事是他们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任何外人都不能移植写轮眼,一旦被发现,他们将不死不休!
这条规矩是宇智波一族的铁则,就是木叶内部人员,也不能触碰这条红线。
宇智波一族可以接受族人战死,可是,一旦被他们发现战死的族人被人挖眼,那么,他们的怒火足以让五大忍村中的任何一个都损失惨重,甚至被灭村也不是不可能。
青年枭虽然生出野心,可是他并没有疯,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能在杀人后完全抹除自己的痕迹,那么杀人夺眼的事就不能干。但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宇智波就在面前,什么也不做真是太可惜了。于是很快,一个丧心病狂的计划在枭的心里升起。
在战斗结束后,青年枭以宇智波受伤需要修养为名,热情的招待他到自己不远处的家中做客。
此时的宇智波有三个选择,要么拖着伤体直接返回木叶;要么是拖着重伤的身体离开,然后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花上不知道多久的时间恢复;要么是到眼前这个自己知晓部分底细的人家中暂时修养。
这三种选择的本质都是在赌,可是优劣很明显:第一种选择,是赌没有敌人在自己返村期间发现自己,此时忍界太混乱,成功几率太小,pass。第二种选择,是赌自己在缺乏治疗下能够恢复,可是他又不是千手,宇智波从来不以生命力与医疗忍术出名,pass。第三种选择,是赌青年枭没有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