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七,卫紫英前来报喜,说婧宁拼得九死一生产下麟儿,足足有八斤重。卢章之也特地将父母早早接了来。
之后的一个月,卢氏一大家人频繁进出卫府,都在忙碌婧宁的事。
这日从卫府的满月宴回来,父亲母亲,大嫂二嫂和姝宁,还有侄子诚宝,大家坐在一起闲谈说笑。
大嫂笑道:“咱们家九月生日的人真不少,姝宁九月初七,诚宝九月初一,你大哥九月二十三。”
二嫂补充道:“我家真宝是九月十六。”
诚宝扯扯他母亲的衣袖,问道:“九月初十是谁的生日?”
大嫂道:“咱家没人初十的生日呀。”
诚宝道:“那我怎么记得有一年九月初十咱家可热闹了,是谁的生日?”
大嫂笑着将他搂进怀里,道:“定是你记错了,九月好多人做生日,你那么小怎么会记得。”
姝宁一只手托着腮,专心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没有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自从钱长子走后,姝宁将骑马射箭都放下了,拳也不练了,兵书也不看了。内心莫名的烦躁窝火,此刻真想去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打一架。
另一边,二哥看姝宁失神落魄知她心事。遂与大哥商量:“这个钱长子出身江湖,一身的江湖气不说,相貌粗糙,一介匹夫。还常年征战沙场,生死不定。
大哥道:“可就是这样,三妹跟他在一起很快乐。要不,咱们委婉地悄悄地问他一下,看他愿不愿意娶姝宁。”
二哥道:“听说他早年还犯过命案。这年龄也大许多,我比姝宁大十岁,他竟比我还大上一岁呢!”
大哥道:“要不,让四弟去问问?”
二哥道:“大哥!你还真豁的出去,你不在乎?”
大哥道:“不是你说的么,只要老三高兴,你什么都愿意。”
过了几日,四弟卢昭之回来说:“问过了,他不愿意。说是咱们家的门第森严,他出身不好,高攀不起,而且他一个人习惯了,不想有牵绊连累。”
二哥早有预料,听他这么说也不意外,问道:“你怎么问的?”
四弟说:“就是很委婉很委婉的问他,喂,你愿不愿意娶我姐啊。”
二哥道:“那要是不委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