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去,一跟细细的腰带,束在纤细的腰间,丝绸顺着曲线滑下去,一处高叉的开口,雪白的**若隐若现……
而一头几乎及地的泼墨长发,那样松松散着,似乎还有些潮湿,映衬着潋滟的红衣,如雪的肌肤。
白嫩的玉足上,精巧的趾盖涂着蔻丹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前凸,后翘,蜂腰,长腿,高挑,纤瘦,雪肤,红袍,墨发,莲足。
一切的一切,嚣张地闯进程景宗的眼里,无声地妖娆蛊惑,刺激着程景宗的感官。
她雍华的声音蓦得有几分空灵悠远,一字一句,击击都打在人的灵魂深处——
“大司马,孤来坦白……还有认错。”
程景宗喉咙一滚,眸底暗光一瞬幽深。
“……”
猛地别开脸,程景宗想呵斥她,却声音卡在嗓子里,哑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想避开她,却脚步顿在原地,半分都无法挪动。
她就像是对他施了法,下了咒,种了蛊。
他在她面前,注定无能为力,只能任她一步步靠近,贴着他的胸膛,抬起手,又是轻轻一扯,他身上披的大氅也应声落地。
燕灼华打量着他。
玄色的寝袍,领口松松散着,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硬朗结实,胸毛显得没有半点儿油腻恶心,反倒是平添了些野性沧桑的魅力。
他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滴着水,被编成了一个个北原之上一些游牧民族特有的小辫子,浑身似乎还散发着汤泉的腾腾热气,滚烫地燃烧着,与她总是带着些凉意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燕灼华很满意。
这样,她也不算亏待了自己。
燕灼华修长的玉指轻抚上程景宗,在他胸膛上轻轻地画着圈圈。
她能感受到,身下的人,随着她手指每一圈的作恶,肌肉绷紧,越来越僵硬。
程景宗从不断崩塌的理智高楼中,努力找回几片碎片,强撑着问:“燕灼华,你…你想做什么?”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此刻已经哑得好像含了痰。
燕灼华勾唇轻笑,似乎是在笑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是每一次都是这同一个问题。
她手指一点点儿下滑,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腹肌,一点点儿下滑、下滑……
踮起脚尖,燕灼华低声耳语:“大司马,孤想要做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
轻笑一声,她向下瞥了一眼,手指恶意地轻动了一下,眼角眉梢神情间满是顽劣——
“孤觉得,孤准备好让我们的关系再进一步了。你觉得呢?大司马——”
吐气如兰,喷在他的耳畔,程景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脑已经断弦,全身上下还能思考的地方,都集中去了她手下那处。
他似乎听清了她说的话,却又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听清,哑哑地问:“……你说什么?”
燕灼华另一只手抵住程景宗的胸膛,推着他,一步步前进。
程景宗下意识地,一步步后退。
穿过耳房,来到内室,燕灼华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