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云家能量这么大,我听严钰玲小姐说,严女士您答应了叶家,当时您是怎么打算的?”
严凤羽一怔,对于谢承文的反手一击有些无奈,可是这个问题不容回避,只好苦笑道:
“我只是打算先跟谢先生你接触一下,看看你是否如我猜测的那样是圈子内的人,是否有背景,以及是否跟云家关系密切?只有掌握了这些信息,我才能决定如何做。至于叶家,那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我不过是囿于上一辈的情分,有些事情必须要敷衍他们。”
“嗯,能理解,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事实上,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至少,让我能跟严女士请教一番,收获颇多,非常感谢您的指点。”
“这没什么,不过谢先生的话我也很赞同,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何况,这个圈子真的不大。”
谢承文笑了笑,将自己故意歪掉的楼重新扶了扶:
“那能再说说左道的事情么?还有,该如何区分左道中人与正统修法者呢?”
“区分左道和正统很容易,法力或者说精神力根本没法骗人,凡是那些让你感觉不舒服想要动手打他的,大都是左道中人,反之,则多半是正统修法者。而打着正统旗号在世俗中游走的温和左道,跟正统门下在世俗中历练的门人,还是很容易区分开来的。”
“哦?怎么区分呢?”
“很简单,前者要钱,后者要面子。”
谢承文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还真是很容易区分。
“那么,如果我碰到这几种人,该如何应对呢?”
“首先,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将云家的关系摆在明处,当然,如果能挂靠一个门派更好,不过我看谢先生大概是不愿意这么做,那么遇到正统的门派中人,就不妨稍微低调一些。”
谢承文明白严凤羽的意思,她是让自己躲着点正统门派的人,没事最好别跟他们打交道,因为云家的能量还不足以震慑那些正统势力的人。当然,这个建议听着就好,正统门派也未必真像她所说的那样跋扈。
“那碰到左道中人呢?”
“这个...对于奇门中人,如果不是那些背景特别深厚的,你大可随意处置,那些人其实大多上不得台面,大部分都是欺软怕硬之辈,以谢先生之能,随手就收拾了。至于那些歪门邪道,最好敬而远之,毕竟这些人行事无所不用其极,报复心也很重,我们也没办法千日防贼。如果不行,那就先拿下再找云家收尾,当然,谢先生如果愿意的话,我们阴魂门也可以帮忙的。”
“呵呵,那可太谢谢您了。刚才您问我有没有遇到过普通人身上带着煞气的,我忘了回答,这个情况我的确碰到过,而且还动过手,只是我并不知道我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不知道后果?这样啊,其实也没什么,一般来说,大概就是昏迷一段时间,醒来后会恢复正常,如果情况太严重的,再也醒不过来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不管哪种情况,对他们本人以及对他们的亲人来说,都应该感激你的出手,否则,后果可能会更加不堪。”
谢承文皱了皱眉,他并不怀疑严凤羽的回答,严凤羽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自己,不过,想到自己的行为可能导致他人成为了植物人,这种感觉还是不怎么好的:
“原来如此,那,严钰玲小姐的情况呢?”
“玲儿的情况并不算太严重,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这种程度的神魂受损是可以恢复的,除非是严重到神魂散逸的程度,只要经过适当的休养和修复,大部分的神魂损伤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哦,那就好,严女士,我其实对自己的实力认识并不充分,有时候也控制不住轻重,幸好没有对严钰玲小姐造成太严重的伤害。”
严凤羽摆了摆手:
“谢先生不必在意,秘术本就很难把握轻重,你跟玲儿这种情况很正常,这都是因为玲儿莽行事撞,跟谢先生无关。”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有些后怕啊,严女士,照您这么说,秘术好像很难控制?”
“是的,很多秘术一旦发出,尤其是攻击性的秘术,其后果往往就不再受到控制了,这可不像武者切磋,能掌握拳脚轻重。”
谢承文恍然,原来修法者之间动手是一件如此危险的事情啊!
可是,自己貌似能够轻松的控制战斗的强度啊,至于这次跟严钰玲的遭遇战的结果失控,完全是因为当时没有确认对方是敌是友,所以就直接当做敌人往死里打来着,如果是说好的切磋,最后光辉只要使用训练弹就能保证严钰玲不会意外受创了。
这到底是严凤羽见识有限说错了,还是自己真的与众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