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说的很有道理,向前走就得克服咱们骨子里的兽性,所以必须得难,嗯嗯,受教了,受教了。”
老和尚笑笑没接茬,谢承文看了老和尚一眼又道:
“大师父,那么你们用法器来借用佛像身上汇聚的力量就没问题么?”
“自然是没问题的,如果小施主想要知道法器到底是如何借用那些法力的,三言两语可说不清楚,或者有机会小施主来亲自观摩一番。”
谢承文有些遗憾的匝了匝嘴:
“我也很想来的,可是我得回去赚钱养家呢,大师父,能简单说说么?”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法器的制作没啥奥妙,就是弄得漂亮一些,讲究一些,至少看上去赏心悦目,或者其自身蕴含一些美好的祝福之意都行。材料也没啥要求,关键的地方在于如何从佛像身上获得法力,这需要一个完整的仪式和过程,将这些法器原坯放置于佛像前,然后进行祈福法事,整个过程大概三五天。”
“这样就能制作出法器了?听着不难。”
“当然不是,一次仪式之中,所有的原坯之中大概能有千分之一二的机会成为法器,至于原因老衲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几百年来均是如此,所以法器是很难得的物件。”
“那可以一次多放些原坯嘛。”
“呵呵。”
老和尚笑而不语,谢承文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如果简单的增加仪式中的原坯数量就能解决问题,老和尚也不会说法器难得了。
原本谢承文还打算问老和尚讨个法器玩玩,现在老和尚分明就是在堵谢承文的嘴了,刚才还说门户是桎梏,这老和尚也不老实。
“小施主是不是想要讨一件法器啊?”
老和尚眼神中多有玩味之意,谢承文脸皮可厚,直接点头道:
“是啊,大师父可以割爱?”
“法器本就是要出售的,小施主只要付钱就可以购得,谈不上什么割爱。”
谢承文扑哧一笑:
“大师父好坦诚。”
“和尚也要吃饭呀,再说了,法器做出来不就是要惠及众生的嘛,所谓卖,不过是分发的一种方式,不收钱的话怕得者不珍惜。”
谢承文眼睛转了转:
“那得到这些法器的人,是不是也沾了因果?”
“这是一定的,所以,我们才收钱,然后用这些钱去做善事,来化解这些因果,同时,我们也会劝诫每一个获得法器的人,告知他们需多行善事积攒功德。”
谢承文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手玩的溜,果然是发展了两千多年的大团体,方方面面都有严密成熟的行事方法,想要在这里面找到漏洞,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只要有足够的钱,老和尚就真有可能将佛像上的法力卖一些给谢承文的,只是,钱对于谢承文是个大问题。
“呵呵,那请问大师父,这一件法器得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