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先说话,好不好?。”
纪清宵哽咽的摇了摇头,“贺宴锡,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说完就哭成个泪人。
贺宴锡轻轻叹了口气,拧紧眉头。
出了事之后他就叫苏里立即去查,眼下看见纪清宵的样子,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小姑娘,干脆往前坐了坐,肢体动作先行,伸出胳膊,很轻很轻地抚拍着纪清宵的肩膀,由着她哭,“没事了,我回来了。”
过了良久,抽泣声渐渐变小。
小姑娘终于不再掉眼泪,贺宴锡停下手里动作,重新拿纸巾帮纪清宵拭掉眼角的泪痕。
“你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的?”
“我……”她只记得魏姗用手肘用力一怼,她自己失去重心之后就摔了下去。
“是她推了你?”贺宴锡问。
纪清宵没有回答,沉了沉眼眸,鼓足了勇气问:“你和魏姗在一起了,是吗?”
“她这么跟你说的?”贺宴锡冷笑。
“你们在一起了是吗?会…结婚吗?”纪清宵喉咙哽了一下。。
贺宴锡眸色渐深,眼底是看不透的意味不明,思忖了片刻,他回答:“没有在一起。”
纪清宵眼中一颤,已经沉的泛滥濒死的心脏重新活了过来。
“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明白的。”贺宴锡面色寡淡。
纪清宵管不了那么多,她马上就要满十八岁了,这是他在给她机会,一定是的。
“要好好养伤,伤到了膝盖,还算幸运的是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其他的事情我去处理,你不要管。”
贺宴锡叮嘱了纪清宵,又盯着她看了看,“我会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纪清宵回答。
“嗯。”贺宴锡低声应了一句,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
“你怎么了?”纪清宵看贺宴锡脸色不好。
“没什么。你的伤口疼不疼?”
小姑娘的膝盖磕到楼梯的棱角上,庆幸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
“有点疼。”
“我等会儿叫医生来再处理一下。”
正说着,有人敲门。
“进来。”
苏里和赵姨一起进了纪清宵的病房。
“宵宵,你怎么样?要是早知道这样我真不应该回家。怎么把你伤成这样呢……”赵姨神色不宁,满是慌张和自责。
“没事赵姨,我没事了。”
“你乖乖躺好。”赵姨帮纪清宵掩了掩被子,又将吊瓶进度调慢了些。
苏里也关照了几句纪清宵的伤,转而看向贺宴锡,“贺总,事情差不多办妥了。”
贺宴锡轻轻一点头,“查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