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和你们走?”大费觉的面前这个人脑子应该有问题,什么和他们一起。
“因为我能解决两族的恩怨。”
“哥哥,您是中州来的想法不错,可这不是中州,我们也不是书本上的假人,现实绝没有理想的美好。”
大费的话充满了嘲讽的滋味,禹听完并没有生气,他一笑对大费说:“你既然肯叫我哥哥,那我就不能让你失望,因为我认可你当我小弟。”
大费生气了,他说:“两族交恶十几年,期间发生的事太多。你才在我们这呆了多久,你并不了解,也不可能了解的比我们详细,这绝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解决的。你就算以少主之威让他们强行和好,但仇恨的火焰一旦积攒,再次喷涌而出时,就是比现在更大的灾难。你打算如何了却这一场恩怨?”
最后一句话,大费不仅是问禹,更是在问从小生长在这里的自己。他转过身向西边走去,其实他心中期待着那个人给他回答。
“还有谁是弟弟?”大费没回头说。
“唉,小孩先别走,你说的可真有道理,敢和我打赌吗?”禹对着大费的背影说,不出他所料大费转身了。
“什么赌?”
“赌的东西我就不说了,我输了任凭处置,不过要赢了,你得叫我一辈子哥。”
禹说着伸出右手握拳,此时夕阳在他的眼睛上映射。
大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感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走过去与禹碰拳,他说:“唉,远路上来的。这不是赌约,是承诺,是你对大家的承诺。”
“男儿的誓言。”禹说。
“是你的誓言,热血白痴。”大费说到看着禹满脸的认真,说:“涂山大费,现年十三。”
“夏禹,现年十八。”
“愿以涂山、三苗恩怨立誓,永不反悔。”(禹,大费)
当双拳相离时,他们相视一笑,可能脑袋的问题是会传染的。不过人们一直都在寻找,那个跟自己一样有问题的人。
大费回去时想:搞不好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真会搞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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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靠在树旁,他看完刚才禹和大费的一幕,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和大哥。他又想起了,他的朋友,那个和他一起长大、一起经历生死的姑娘,只不过他们现在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那个少年长的一点也不跟大哥像,但那种死犟的性格倒是真父子。
“大哥的儿子,他要是能看见会开心死的。”山自言自语的说。
这时走过来一个人。
“师父,我来了。”
山看见徒弟来了,让他坐下后说:“刚没来的及问,那个白头发女孩的是什么来头?怪好看的。”
穗和他解释了一遍,山听完叹了口气说:“要小心,看她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有祸国殃民的潜质。”
“想多了,师父。对了,这回的事我出不出力?还有费怎么变了?。
“不了,我想看他到底能走多远。费吗?不一直都是那个疯疯的样子。”山看着落日,思绪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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