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征点头,立即就将淳于旭召入大殿。片刻后,淳于旭走了进来,他行了一礼,“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吧!”
“谢父皇!”
淳于奕道:“二皇兄,现在永淳国已陷入危机了。现下,只有二皇兄能带兵出去打仗,还请二皇兄速速去豫州,解了豫州之围。”
淳于旭本就因丧母而心情不好,他轻笑一声,“十一弟说笑了,十一弟比我有本事,豫州这点小事,十一弟还是亲自带兵去吧。”
淳于奕笑意更甚,“二皇兄所言极是,但我没有兵啊!这仗该怎么打呢?总不能我一人单枪匹马去吧?所以,我去带兵打仗可以,但还请二皇兄把虎符借给我。”
虎符可是能调令千军万马,权利的象征,如今,奚敏慧死了,奚家也倒台了,淳于旭的靠山彻底倒塌,而现下他手中,唯一能保命的东西也就只有这块虎符了。
若是连虎符都交出去,那以后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陇西,都将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现在只能韬光俟奋了。
淳于旭行了一礼,“父皇,儿臣会即日启程,带兵去豫州打仗。”
淳于奕行了一礼,“父皇,儿臣也会不日启程,去永淳国谈和。”
一番商议后,众人便都下了朝。
阮府中,下人们都在纷纷搬运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一箱箱一套套,皆是贵重的东西。
阮安泽不解,便来到阮牧的房门边,敲了敲阮牧的房门,房中的阮牧道:“是安泽吧?门没关,快进来!”
阮安泽推门而入后将门合上。阮安泽一进屋,便看见阮牧慵懒的靠坐在藤椅上,阮安泽对着阮牧行了一礼,“父亲!”
阮牧笑的一脸温柔,“安泽,你别站着呀,你也去搬个椅子坐一坐吧!”
阮安泽听话的搬了个椅子,坐到了阮牧身边。阮牧轻声叹气,“安泽啊,如今永淳国中,人心不稳,朝局动当。这江山就似一座在风雨中飘摇的船只,孤立无援,东倒西歪,说不定那一天,就翻船了,沉入海底。”
阮安泽不解道:“父亲,你既是看出这永淳国的江山无可救药,那为何还要死守效忠?”
“儿啊,那是因为,为父是永淳国的臣子,是永淳国的子民。儿啊,你切记,若真有朝一日,国将不存,那宁死不屈,为国捐躯之事,就由为父来做,而你,能跑多远跑多远。但记住,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望故乡!你万万不能做亡国奴!明白吗?”
阮安泽向阮牧行了一礼,满脸坚定道:“父亲放心,安泽绝不做亡国奴,但若家国覆灭,安泽也绝不苟且余生,安泽誓要与家国共存亡!”
阮牧眼神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好孩子!”
阮安泽转移话题道:“父亲,府中的下人都在搬什么呀?”
阮牧解释道:“你不是要成婚了吗?为父让他们准备聘礼,现在天下大乱,各国纷纷战事涌起,为父,想让你们早一点成婚,这样,既能提前让你如愿以偿,也能了却为父一桩心事。”
阮安泽行了一礼,笑的一脸开心道:“安泽谢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