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君笑的一脸温柔道:“遥容,你在上面签字画押后,我就带你离开这。”
郁遥容摇着头,流泪道:“我不签。妻主,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难做,妻主,你弃了我吧。妻主,遥容现在全身上下都好痛,你能不能给我痛快一死,别让我再受折磨了。”郁遥容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南郁侯将郁遥容养大成人,对他恩重如山,且又是他的生身母亲,他怎么可能想背叛她。事到如今,他才明白,那日他上的香为何会熄,原来不祥不是指他的妻主,而是他的母亲。
慕之君轻叹一口气,“罢了,你不想签字画押,我不逼你了。反正严刑拷问下,南郁侯府总会有人受不住,你不签自有别人替你签。”
慕之君将宣纸收起来,她走到郁遥容身边,运用掌力,一掌接劈开郁遥容身上所有的枷锁。郁遥容直直倒在了慕之君的身上,慕之君打横抱起他,转身离去。
宁王府中,慕茵琳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此刻他快要气的炸毛了。
慕茵琳心有不平道:“这该死的慕之君,居然和慕玥演了这么一出戏。还好那日,老师提醒了自己一句,要不然,这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旁的凝怡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慕茵琳面前,笑着劝道:“殿下消消气,反正那郁,昌两家要反的是慕家的天下,留着他们两家也算是个祸患,如今借着慕玥的手除去了,也算解决了两个麻烦,不是吗?”
凝怡语毕,只听门外一个下人走了过来,禀报道:“殿下,驸马求见!”
慕茵琳冷笑一声,“看来是为慕茵琳来求情的。”慕茵琳脸色一沉,冷漠道:“不见!”
门外人行了一礼,“是!”
凝怡不解,“怎么不见?”
“就算见了又能如何?要杀郁灿的是陛下,我又不能代表陛下,赦免她的死罪,所以,见不见都一样,还不如不见,免得吵得我心烦。”
凝怡不答,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门外,郁遥雪和泷儿还在等着,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对着郁遥雪行了一礼,恭敬道:“驸马,殿下和凝姑娘正在商量要事,不便打扰,驸马还是先回去吧。等殿下得空了,自会去见您的。”
泷儿听后,厉声呵斥道:“放肆,驸马也是你们这群下人能拦的?”
那小厮跪下,不卑不亢道:“驸马息怒,殿下的命令小的不敢不从,还请驸马体谅。”
郁遥雪那颗着急的心已让他失去理智,他哪还想听小厮和泷儿的对话,他直接一个劲往里面冲。小厮见此,站起身来,一边拦一边耐心的劝道:“驸马,您别冲动,殿下在里面与凝姑娘商量要事,真的不便打扰,您要真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殿下是会治罪的。”
泷儿大骂道:“宁王府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个敢顶撞主子的狗奴才?驸马是殿下心尖上的人,得罪了驸马,你担待得起吗?”
小厮行了一礼,“驸马,小的不敢顶撞驸马,可这是殿下的命令。您要是再硬闯,就不要怪小的命人将您拦下了。”
见郁遥雪不听劝,只一个劲的往里面闯,那股子冲劲,就像疯了一样。
小厮只好行了一礼,“驸马,您这样,小的只能得罪了。”
只听小厮喊道:“来人!”
一声令下,来了十个人,将郁遥雪拦下,将泷儿直接按压在地上。泷儿却大喝道:“你这胆大欺主的奴才,你这样对驸马,殿下一定会杀了你的。”
“小的今日得罪驸马,自会向殿下请罪。但在此之前,还请驸马不要为难小的。”
郁遥雪见自己实在闯不过去,眼中的泪水委屈的掉落下来,他无力的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妻主,遥雪求见妻主,求妻主见遥雪一面。妻主,遥雪求见妻主,求妻主怜惜,见遥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