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城郊外,石子路上,马夫架着一辆马车缓速前行,这马车正与骑马前行的阮安泽擦肩而过。来到了渔阳郡后,阮安泽翻身下马,他牵着马在城中行走着,赶了几日的路,也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腹中饥饿不已。
远处,一个卖豆浆的小摊吸引了他的注意。阮安泽牵马走了过去。在摊前忙碌的安香见到有客人来,热情招呼道:“这位公子,需要点什么?”
阮安泽将马系在一边,应道:“来盘包子,一碗豆浆吧。”
“好的,公子进来稍坐,马上给您上。”
阮安泽走近小摊里,随便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安香做事手脚麻利,不一会功夫,包子和豆浆就上到桌上。
安香笑道:“公子请慢用!”
安香刚退下去忙活时,吕彪走到安香的摊前。安香放下手中的活,问道:“吕大哥,吃点什么?”
吕彪还是和之前一样,拿出事先备好的纸条,他一边看一边念道:“侯爷要两个包子,一碗豆浆,世子的话,是……”
一旁的阮安泽听后,心底便已有数。猜测道:“他应是侯府的下人。”
在阮安泽思考之际,吕彪已走到阮安泽旁边的一处空桌,坐下吃包子了。阮安泽对着吕彪行了一礼,“这位兄台,敢问可是北虞侯府的人?”
吕彪虽是个武夫,可在北虞侯府待了这么多年,最起码的礼数他还是懂的。他抱拳回了一礼,“正是!”
阮安泽客气道:“兄台,在下此来就是来拜见北虞侯的。可否请兄台引荐一下?”
吕彪是个爽快人,他笑道:“好说好说,等会,咱们可以一道,我可以帮你引荐,只是,侯爷见不见,那我就不知道了。”
“无妨!兄台能帮我,在下已经感激不尽。至于侯爷见不见,便是在下自己的事情了。”
两人商量好后,才没有再搭话。直到两人吃完,付了钱,才一道离去。
到了北虞侯府,阮安泽道:“兄台,你就与侯爷说,阮牧阮尚书之子阮安泽求见侯爷!就好。”
吕彪点点头,“好说,那阮公子且在这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吕彪进去后,过了好一会,虞荣才走了出来。他一出门,便对着阮安泽问候道:“你就是阮尚书之子阮安泽?”
阮安泽行了一礼,“安泽见过侯爷!”
虞荣打量了一番阮安泽,叹气道:“早闻阮公子气度不凡,风度翩翩,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
虞荣说着,就将阮安泽往府中请去,“阮公子,快请进。”
阮安泽被虞荣的一番热情请进了府中。大堂上,虞荣和叶臻高坐堂上,阮安泽坐在一旁。虞荣笑着问候道:“阮公子,令尊身体可好啊?”
阮安泽行了一礼,“谢侯爷关心,家父身体一切安好!”
虞荣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阮公子此次来,是为了自己与小女的那桩婚事吧?”
“是!”阮安泽直言不讳道
叶臻笑道:“阮公子,老身之前就听说,阮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出众,武功高强,气宇不凡。今日见了,才知传言不虚。阮公子,只可惜啊,阮公子今日怕是见不到笙儿了,今日一早,笙儿就坐着马车去了城外的浮沉寺上香,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浮沉寺是虞笙经常去的寺庙,里面全是带发修行的女道姑。浮沉寺的寺主名叫妙沉,是一位得到的高人,与虞笙关系甚好。
一说起马车,他就想起今早骑马时,有一辆马车与他擦肩而过,原来那辆马车竟是叶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