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寒薇起身,走到淳于荡身边,关心道:“大哥,你没事吧?”
淳于荡摇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世子,朕问你,你可曾通敌叛国,后又买通人手,诬陷太子?”
“臣没有!”虞茂一脸坚定道
“没有?”淳于征轻呵一声,“那你听听,你身后之人是如何说的?”
一个黑衣人颤颤巍巍的回禀道:“皇上,是,是世子打开彭城郡的城门,把敌人放了进来,事后,又买通我们,诬陷太子。”
虞茂一阵火起,气急败坏道:“小王什么对你们说过?你们这些刁奴,竟敢诬陷小王!”
一个黑衣男子怯懦道:“世子,东窗事发,小的们也只是想活命。世子,事都已经戳穿了,您,您就招了吧!”
淳于荡心生怨恨,气氛道:“世子,孤可曾薄待过你?你却要这样害孤?”
虽是百口莫辩,但虞茂还是想着挣扎一下,他辩解道:“不,不是,我没有,太子,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太子……”见太子没有多言,他又转头对准淳于征,一个劲的磕头道:“皇上,求您明察,臣,从来都没有通敌叛国,陷害太子啊!”
淳于征已怒到极点,“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来人,将虞茂打入牢房,五日后当街问斩,以谢天下!”
听到淳于征说问斩时,虞茂当场绝望了。他一下瘫坐在地,双眼失神,头脑发热,只觉全身都瘫软了,心中似打鼓一般,砰砰跳个不停。
当初她是听叶臻的话才会和太子一起来彭城郡,本是想着奔一个前途,却不曾想,前途没有奔到,到把命给弄丢了。
娘,你真是害我不浅呐!
虞茂心中抱怨道
渐渐的,他被侍卫拖了出去,一路上,他吓的发抖,吓的连求饶都不知道说。不过,皇上的命令,都是一诺千金,即使求饶,也挽不回什么。
最后,他便被越拖越远,直到进了牢房。
宫殿中,淳于征处置了虞茂后,便又令人将那二十个男子关押天牢,直到老死。现下,宫里只剩淳于荡,淳于征和淳于寒薇了。
淳于征缓了缓情绪,才平静道:“荡儿,朕当初将太子之位传你,就是看中你的仁慈孝道,亲民爱民和你的能力,朕以为,你不会让朕失望。可如今看来,是朕错了。一郡百姓三十万人,被敌军屠杀殆尽,不仅百姓性命,你一人都保不住,就连郡你都丢了。荡儿,你作为太子,守护百姓的责任呢?”
淳于荡行了一礼,诚心忏悔道:“对不起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愧对父皇,也愧对天下百姓。儿臣不配做这太子,愿让出太子之位,留给其它皇弟,而儿臣也愿出宫,在外做一介平民,从此不再踏足庙堂,平淡过完一生。”
“皇兄!”淳于寒薇轻唤道
淳于奕重重行了一礼,双眼是满满的坚定,“我意已决,还请父皇成全!”
淳于征轻叹一口气,“肩扛千斤,谓之责;背负万石,谓之任。而身为太子,权利越大,肩上的责任就会越大。在这纷乱复杂的皇宫里,若无阴谋阳谋,若无权术手段,又怎能在宫里立足呢?”淳于征又叹了一口气,叹息中是满满的无奈,“罢了,荡儿,不是朕看不中你,朕给过你机会,但结果,却是朕错了。荡儿,你确实不适合待在皇宫,你去民间好好修养几年吧!”
淳于征语毕,便摇着头离去了。那声声叹息中,是对淳于荡的失望和心痛。一个合格的太子若只有仁慈之心,不谙帝王之术,那即便肃清朝堂,天下太平,也不过几年光景。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时间长了,总有一些图谋不轨之人,会来惦记皇位,所以,坐上皇位又有何用?到最后还不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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