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落突然想起来,和念兹相识喜欢了这么久,念兹还没告诉自己,他的事情呢。她每次看见念兹后,一高兴他就忘了问。他的念兹的身世,经历一直都是讳莫如深。
慕昭落缓缓问道:“念兹,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世吗?还有你这些年都是怎么活过来的?”
念兹心中一颤,殿下怎么会问这些?难道,他怀疑我了吗?怀疑我是东荒国派来刺杀她的细作?
如果被殿下知道,我是别人派来刺杀她的人,我应该会死的很惨吧?毕竟谋杀殿下,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啊!
慕昭落看着念兹的脸上一片惨白,便以为她是被吓着了。
也是,他与一个不识字不会说话的哑巴奴隶说什么过去,那不净戳人伤疤吗?不用猜想也知道,念兹的过去一定是惨不忍睹的。如今提到了,肯定会伤心。
慕昭落安慰道:“念兹,对不起,刚才是我提起你的伤心往事,让你难过了。”慕昭落再次将念兹揽入怀中,“念兹,不管你以前如何,不重要了,从现在开始,我便是你永远的靠山,我会守护你一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听着慕昭落的表白,念兹心中除了感动还有自责,慕昭落待他这么好,他还想着要害她。
念兹的眼中再次落下了泪水,两眼泪汪汪,双眸闪黑光,看的慕昭落一阵心疼,慕昭落伸手轻轻给念兹逝去,还安慰道:“不哭了,乖,不哭了!”
哄了好一会,念兹的眼泪才停止下来。慕昭落将念兹哄睡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去。
景王府中,陈天裕和慕之君在长廊上一边走一边闲聊着。
“天裕,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慕之君问道
陈天裕轻叹气,“是我失职了,辜负了你交给我的重托!南宫公子被他们带走了,我赶过去的时候,晚了一步,那东荒国二皇子就是一个禽兽。”
慕之君不悦道:“他对他做什么了?”
“抚摸了几下身子,还亲了他几下。”陈天裕一脸抱歉的应道
慕之君心中一阵气氛,咬牙道:“禽兽,我必杀了他!”
“殿下,杀他,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你还要利用他呢。”陈天裕劝道
慕之君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拳,发出“卡兹卡兹”骨头响的声音,冷冷道:“这口气我咽不下。”
顷刻,慕之君又无力的松了拳。
“殿下,还有两日,他们就要启程回东荒国了。”陈天裕提醒道
慕之君冷笑一声,“回国?动了我的人,还想这么全须全尾的回去?做什么梦呢?”
陈天裕轻叹,“殿下这又是有什么坏心思了?”
“没什么坏心思,我这个人,向来能动手,便绝不动口。今晚,我只想撒个气而已……”慕之君双眼杀气腾腾道:“但他日,东荒国灭时,二皇子必死无疑。”
一句“必死无疑”,好像是在宣告曾森他时日无多了。
南宫忆卿虽在外流放多年,可曾经也好歹是慕之君的青梅竹马。是慕之君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便多年不见,南宫忆卿也只能是她的。慕之君向来占有欲及强,莫说是她要的东西,人或物,哪怕不要,要轮不到别人来染指。要有人不经她同意,敢强行碰了她的东西,人或物,那这个便是她誓死要杀之人。
在苗疆,玉蝶自从被冷岚殇命令后,便按照他的吩咐,将阴阳卷被盗的消息公之于众,如今,整个苗疆都知道了。
房间里,南衣正在努力刻苦的抄写着冷岚殇给他的阴阳卷。窗边一阵风吹过,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倚靠在窗上。南衣不看也知道,是云舟来了。
云舟笑道:“师兄,忙着呢?”
南衣头都没抬,继续抄着阴阳卷,没好气道:“要么过来帮忙,要么别吵我。”
云舟一个移形换影到他身边,云舟坐到南衣旁边的空椅上,拿起阴阳卷就帮他抄了起来。
“几时回来的?”南衣一边抄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