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快马加鞭,淳于荡和虞茂终于狼狈的回到了帝京。可一入城,就听到永昌王朝的子民处处都在传,太子通敌叛国,放任敌军进城,杀害了奚强将军和一城百姓的事。
这消息对淳于荡而言,简直就是一场致命之灾,令淳于荡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因为,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毕竟,百姓的流言蜚语是最为致命的利器,能杀人于无形。
纵使他清者自清,可也抵不过闲言碎语的诋毁和朝中大臣的上奏弹劾。他是太子,他很明白,东宫是一个万人惦记的地方。他下有九个兄弟,只要他行差踏错一步,他这九个兄弟都会借题发挥,趁火打劫。
淳于荡还没想好如何去进京面圣,便遣了手下的人去在帝京给他包了一间上好的客栈,让他先住个一两天。
手下人听后,便去照办了。
午时,寒阳宫中,宁亦寒正在和锦歌坐在厅房中用膳。
“殿下,是娘娘派你去的豫章郡?”锦歌问道
宁亦寒点头,“是!”
“皇上并不看中殿下,可娘娘却欣赏殿下,若说心仪殿下,不太可能。排除第一种可能后,那就只能说明,这位贵妃娘娘有些不一般。”
宁亦寒轻笑,“哪不一般了?”
锦歌不冷不热应道:“手段不一般!我猜这位娘娘定是深受圣宠,不然,也不会与皇上一同处理朝政。此去豫章郡,若殿下处理的好,回国之后,定是深受百官赞誉,如此一来,对殿下是件好事。”
宁亦寒点头,“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宁亦寒不解道:“只是我不明白,皇上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我和皇上是亲生兄弟,即便无仇无怨,可皇位,我若是想,也是可以争上一争,所以,我若做大,对皇上,可没什么好处。”
“有时候,陷入爱情的人,会变的很傻。这位贵妃娘娘一心不为皇上着想,可见她并不爱皇上。但皇上对贵妃娘娘可是深爱的紧啊!”
宁亦寒轻叹气,“是啊,爱情就是一味毒药,能让人生不如死。天下成大事者,理当无情无爱。”宁亦寒说着,将就被中的酒一饮而尽他仔细想了想,那位贵妃娘娘,好像一个人,他蹙眉,“寒霜,我想起来了,那个贵妃娘娘好像与皇上的生母长的一模一样。”
“皇上的生母?”锦歌不解
“皇上的生母,名叫楚姬。本是妓女,长的倾国倾城,貌美无双。曾被先帝封为宁傲国第一美人。先帝为娶她可将半个国库都给耗尽了,好不容易娶回来为妃,可是宫中人心险恶,楚姬到宫中五年,就被宁浩的母亲害死,五岁的宁宇晨为此事求先帝五天五夜,只想着为母申冤,可先帝对他母妃的死却无动于衷。”
锦歌点头,“原来如此!”
两人语毕,又开始吃起菜来。少顷,锦歌给自己和宁亦寒倒了一杯酒,“殿下,明日你就要启程赶往豫章郡了,……”寒薇说着便举杯,“寒薇祝殿下此去一帆风顺,事事顺心。也望殿下能早日平安归来。”
宁亦寒与她碰杯,“承你吉言吧!”
两人说着,一同饮下此酒。
北狮国中,一穿着盔甲的女子,骑着快马,在街上极速跑着,一边跑一边不断的喊道:“景王大胜,彭城郡已收!景王大胜,彭城郡已收……”
这对于北狮国的百姓而言,无疑不是个惊天大喜,令人兴奋的好消息。快马所到之处,北狮国的百姓纷纷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