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胸口的伤,快要被叶卿卿气窒了。
“疼……”他皱起眉头,轻呼一声。
希望美人能明白他的心意。
叶卿卿却气得满脸通红,怒气冲冲道:“疼死你活该!”
洛宁听闻书房有动静,立刻闯了进来,见萧澈捂着胸口,鲜血渗透月白色的锦袍,清晰可见鲜红的血迹,他立刻挡在萧澈的面前,气愤道:“清霜县主还想做什么?”
又见匕首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响,他拔出手中的长剑指着叶卿卿道:“难道殿下被县主伤的不够吗?直到今日,县主仍想着半夜入府行刺殿下吗?”
叶卿卿急忙摆了摆手,这把匕首真的只是她送给萧澈的赔罪礼,且她今日来并非要入府行刺,方才她只是被萧澈轻薄了,才会失手推了他,并非洛宁想的这样。
萧澈急忙喝道:“放肆,快退下,是孤轻薄无礼,唐突了县主,县主这才失手推了孤。”
叶卿卿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脸红得好似煮熟的蟹,红的彻底。
洛宁也愣在了原地,方才该是如何激烈的场面,才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气氛略有些尴尬,洛宁将手中的药放下,躬身退了出去,还顺带掩上了门。
“对不起。”
“是孤方才情难自抑,唐突了卿卿。”
萧澈和叶卿卿同时开口道。
叶卿卿害羞地别过脸去,不敢再看萧澈。
抬眼见萧澈的胸口处渗出了鲜红的血迹,方才叶卿卿用力一推,碰到了他的伤口,叶卿卿焦急地指着他胸口的血迹道:“可是殿下的伤口裂开了?”
萧澈摇了摇头道:“伤得并不重,待上过药就无碍了。其实孤想说的是,孤从未怪过卿卿,方才是孤一时冲动才……”
叶卿卿脸色红得滚烫,打断了萧澈的话:“殿下方才确然是太冲动了。”
萧澈:“……”
他想说的其实是他一时冲动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情到深处才会想要吻上去的。
他甚至还有些庆幸叶卿卿刺了他一剑,若非如此,她又怎会不放心,深夜翻墙来探望他的伤势。
紧接着只听见叶卿卿唠唠叨叨个不停道:“殿下既然伤势未愈便该好好躺着,便不该想这些不该想的事,更应该克制自己的言行。”
萧澈:“……”
既然她如此说,那萧澈便顺势坐下,顺势使唤身旁的美人,“卿卿,孤渴了!”
叶卿卿捧来了茶盏,递到了萧澈的手中。
只见他抬手轻抚茶盏,蹙眉道:“有些烫了。”
叶卿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轻吹了几下,“好了吗?”
某人捧茶送到嘴边,脸上笑意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