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忽然,御景司猛烈咳嗽起来。
竹酒连忙担心的扶着他坐下,递给他茶水,“王爷切莫心急。其实我们要想离开,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什么可能?咳咳!”
竹酒俯下身凑在他耳边,告诉他:“只要颜相和成公太傅肯出手相助,我们还是有可能离开的!”
御景司听后,却想也没想的说“这不可能。颜相为了汐芸的事,看本王不顺。眼下汐芸又出了事,他却都未派人来告知本王一声。想必,他是绝对不愿救本王的。”
“说起来,属下这几日出去时,路经颜府时,却未曾看见有人出入颜府。”
御景司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
竹酒面露担忧起来:“王爷,想必颜相和颜夫人他们思念过重,整日待在府内。属下听邻里街坊谈论,颜夫人生了重病,一病不起。连看了好几个大夫都治不好。就连颜堇年也被禁足在了府内。”
不对,依照颜正国的性子,他一定会立马赶去王宫求太后支援。怎么可能汐芸离家五日,这样不闻不问,沉着冷静呢?
御景司扶着胸口,拉住竹酒的手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想必颜正国此番也与太后有关,我们得留个心眼!”
“知道了王爷!”
汐芸,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咳咳,咳咳!”
“王爷?王爷!”竹酒忽然大声喊叫起来,“快来人,王爷晕倒了!快差人去请大夫!”
些许,御景司房间外。
赵忆梦紧攥双手,担心不已的盯着房间门,忽然,房门被打开,大夫走出告诉赵忆梦:“郡主放心,王爷只是一时急火攻心,线下已平安无事了!”
赵忆梦略过大夫,跑进房间来到御景司的床边,御景司还在昏睡,床头放着的铜盆里是大夫为御景司清洗过后的血水。
她微微俯身,轻声呼唤他:“景司?景司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大夫和竹酒走进房间,大夫俯身拱手说道:“郡主,靖王胸口伤略微有些严重,不过郡主无需多虑,依靖王的身体,这伤十天半月便能好。”
十天半月,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理由留他在我身边了。
十天半月?那到时候,颜大人岂不是早已被带回番州完婚了?
“我知道了。轻黛,带先生下去领赏!”
“是,郡主!”轻黛走去大夫面前,“大夫,这边请!”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赵忆梦忽然质问起来竹酒:“竹酒,你日日夜夜跟在景司身边,到底是什么人将景司伤成这样?”
“这,我.........”竹酒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赵忆梦盯着竹酒的样子,扭头看了一眼御景司。想也不用想了,定是又为了颜汐芸吧。
御景司,她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了她肯牺牲一切,就如同我为了你一样。她被掳去番州,你便追去番州,现在好了,你受了重伤,她却连看都不能来看你一眼,她甚至都不知道你为了她受伤的事,你又是何必呢?
赵忆梦隐忍泪水让竹酒退下,她坐在床边看着御景司自说自话起来:“景司,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我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