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君澈临终之前奄奄一息的嘱咐于她:“梓云,轩儿年幼,身边有无一衷心之人,在成公太傅与..........与颜正国回来之前,不可推他登帝!..........再有,朕这一生唯一愧对之人便是她,朕走之后,你定要多多照顾他们,为她的女儿寻一良配,再封为郡主,切记!”
话音未落,御辜便永远闭上了双眼,那时候,她作为王后三年,不过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为了替心爱之人守住江山,她弱小的肩膀上开始抗下了不属于她的重任。
她知道苏公公是御辜身边最衷心的人,所以凡是涉及朝纲的事,她都与他交谈,可以说,这么多年,她一来要忍受朝中大臣的排挤与嘲讽,二来还要替自己的儿子铲除余孽,铲除奸人,排除忧患,扪心自问,她对得起先王!
旧情往事回忆上心头,不免徒增悲伤,太后眼角含泪:“以哀家对御景司的了解,他就是死也绝不会娶赵忆梦为妻的。所以哀家正是要利用这一点,只要拖到颜汐芸和温煜喆顺利回到了番州,哀家的计划成功之后,哀家会让他去找她的!”
此话一出,苏公公才恍然大悟,接着俯身行礼,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上京与番州之隔路途遥远,温煜喆命他们将马车停下,休息片刻再继续赶路。
谁知这时候,颜汐芸在马车里醒了过来,她环顾四周,慢慢睁眼却发现自己居然在马车里,她难受的揉揉额间,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在马车里。
“你们去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食物。”
闻声,颜汐芸便撩起马车的车帘一角,偷偷向外张望。
温煜喆?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真被太后说对了?
“嘶~,头好痛!”
闭眼瞬间,她忽然回想起自己被带走的时候,那天夜里,她正熟睡,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蹭着她,等她缓缓睁开眼一看,还未看清人是谁,就突然被那人捂住了嘴,紧接着便昏迷不醒了。
看来我是被温煜喆下了迷药,一直睡到了今日。
这时,马车的车帘突然被撩开,温煜喆见她坐在车内,一脸不舒服的模样,便急忙询问:“汐芸,怎么?莫非你是有哪里不适?”
温煜喆上来马车坐在她的身边,她稍稍恢复些力气之后,便一把推开温煜喆:“你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温煜喆盯着她的双眼,令他突然哼笑一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眼中依然没有恐惧之意。
哼,真不愧是能做的了女官的人。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要对你做什么,你现在还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吗?”
闻言,颜汐芸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突然,她拔下了头上的钗子,不等温煜喆反应过来,她手中的金钗就立马刺入了温煜喆的左胸之中,但未刺入的深,所以温煜喆自然也感受不到强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