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天色已晚,我就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温煜喆转身就走。凡牧飞悄悄抬眼看向御景司,眼中带着略微恨意。
待到众人都离去,赵忆梦才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询问:“景司,我见你方才一丝未动,莫不是这宫中宴菜不合你胃口?不妨这样,今夜我同你回靖王府,我这些年在尼庵学了不少的手艺,让你尝尝我做的饭菜如何?”
说着,赵忆梦亲昵的再次去握住御景司的手,见他没有躲开,她兴奋不已。
可这时候,御景司慢慢转过身来低头看她,忽然甩开了她的手,一旁的赵国公见状,伫立原地,微微皱眉。
赵忆梦感到奇怪,她与他四目相对,可他眼眸中却如寒冰一般,不说含情,哪怕只是一点额外的情意,也都不在眼中。
“忆梦,本王已经将话和你说清楚了。希望你好自为之,休要再来纠缠本王!”
扔下此话,御景司愤恨的扬长而去。
“景司!”赵忆梦双眼含泪,十分委屈。“景司,你怎可这般对我?”
“梦儿.........”
赵忆梦轻轻擦去眼角的泪,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回去看着他:“爹。”
赵国公不劝赵忆梦放弃,反而问她:“梦儿,你可真心喜欢靖王?”
“爹,您明知女儿心意,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赵国公长舒了一口粗气,告诉她:“那好。既然如此,你便一定要得到御景司的心。眼下你们二人成婚的日子还暂未定,若实在不行,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赵忆梦闻言,心中觉得不解。
随后,两人离开王宫,赵国公让她今夜赶去王府过夜,即便是闲坐一夜,也无妨。
马车上,赵忆梦还在不断揣摩赵国公对她说的那番话。
见她忧愁二字都写在了她的脸上,婢女轻黛忽然说道:“郡主马上就要与王爷大婚,轻黛在此,先祝贺郡主了!”
“大婚?”赵忆梦冷笑一声“你是不知,御景司他心中并无我的位置。”
“怎么可能,郡主多虑了!”
赵忆梦看着轻黛,告诉她:“今日在宴上,他一言不发,滴酒未沾,面前的菜肴更是丝毫未动。可当那女子出现的时候,他竟为了那女子说话。我便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在他心中隐隐不舍的人,定是那位女子!”
轻黛听着,心中有些不解:“可郡主怎知定是那女子?”
“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尼庵时,父亲派人来信,御景司和一个女官一起四处查案,还做起了女官的侍卫。方才在宴上,那番州州主误将我认错了那女子,闹了一个笑话。我听王上说,那女子是颜相之女,是在朝五品官员。所以御景司此前跟随去的那个女官,定是那女子没错!”
轻黛听后有些担心的看着赵忆梦:“郡主,那此女子是否还纠缠王爷?”
话罢,赵忆梦回忆在殿上,御景司虽然为她说话,但她好像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看她的样子,兴许是不喜欢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