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美丽,却总是被诗人当做惨淡忧伤的诗词对象!
她抱着酒坛大口大口的饮酒,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进酒里,又藏在酒中入了她的肚子及心肺。
“之久,我找了你二十年,你到底在哪儿啊?是生是死?你到底……还要不要娶我了啊?”
她轻声低喃,紧接着抬头又望月亮:“你这个骗子……,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可真就嫁给别人了!”
烛火渐暗,霍玉在不知不觉间,就醉了酒。
她的脚边,桌上,满是一壶壶的酒坛,她的怀中还抱着一壶酒坛,就这样在酒精的催眠下,她倚靠在窗户口睡着了。
晚间的冷风吹过,一抹人影出现在了她的房内。
他走到霍玉的身边,轻手轻脚的将她手中的酒坛拿过,又接着温柔的将她从窗户口抱起,放在床上。
他松手转身时,她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别走……,之久,不要离开我……”
见状,他将她的手松开放下,走去关上窗户后,又转身回来坐在地上,倚靠着床边。
次日……
霍玉被店小二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揉揉眼睛,饮酒过多导致她头昏脑涨,又倒头睡去。
“老板娘,开门做生意了!”店小二在门外喧叫道。
霍玉不耐烦的回应:“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她的右手搭在额上,扭头看着屋子内的空酒坛,恍然记起,她昨夜好像喝的多了些。
她坐起身,穿上鞋子的那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撑手的地方竟然有些皱!
这时候,她又突然记起昨夜喝醉酒时,自己明明是在窗边睡着的!
“之久……”
她来不及穿好鞋子,匆匆忙忙的跑去窗户口查看,她打开窗户向外张望,忽然,她后知后觉了什么……
等等,这窗……
难不成,昨夜那人真是之久?
想到这里,她突然双腿一软,手扶着窗户滑落在地。
“之久,太好了,你没死!太好了……”
她再次痛哭流涕,眼泪浸湿了枕边。
她惊醒坐起,才发现自己居然,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她看着自己的手,那个触感,明明那么真实,她依稀记得抓住了之久的可谁曾想,居然只是一个梦罢了!
她蜷缩起身体,心疼的抱住自己。
“之久,你到底在哪儿啊……”
我好像,找不到你了。
与此同时,她当年与之久一起住的竹林小屋里,一个脸上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正坐在屋内床边,发呆出神。
他起身走到床边的梳妆镜前,从首饰盒里拿出早已被灰尘布满了,褪了色的簪花。
他拿着簪花摆弄,仿佛面前坐了个人一般,他熟练的将簪花插到她的发髻上,却不想………簪花未插上,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