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捕头带人来此,几名衙役将刘仵作的尸体从屋内抬出,这期间,刘仵作一直是呈跪姿状的。
竹酒和墨清开始仔细检查起尸体,他们将刘仵作的双腿慢慢掰直,以方便在他的身体上搜寻线索。而颜汐芸和御景司则在堂屋内寻找可疑之处。
颜汐芸盯着刘仵作跪着的那张桌子,又扭头看向院内刘仵作的尸体。她断定刘仵作定是被凶手所杀,而显而易见的是,很可能是刘仵作所供奉的牌位引来了凶手,因为凶手只拿走了牌位!
凶手为什么要拿走一个牌位呢?
再看这堂屋内四周,她走到那具假人做的尸体面前,在这具假人尸体的后面有一根细长的绳子,她抬头望上房梁,在房梁上有一根红色的被割断了的细绳。
想必这东西是用来吓唬人的,而且还是悬挂在房梁上的!
可眼下人心惶惶,百姓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刘仵作做这东西是来吓唬谁的呢?是凶手吗?
难道他...........认识凶手?!
“汐芸,你来看!”御景司这时候忽然叫道。
颜汐芸走到他身边,御景司俯身从刘仵作的床上拿起一样盒子来,颜汐芸看着他手中盒子不大不小的样子,御景司掂量了一番说:“这里面似乎有东西。不过没有锁,打不开!”
颜汐芸拿过他手中的盒子,说了一句:“既然打不开,那就将它劈开吧!”
话音刚落,御景司伸手卡出盒子的正面,然后催动内力,只听“咔嚓”一声,盒子被打开了。
“好了!”
呵,呵呵........真不愧是,御国大将军!
颜汐芸看着盒子破开的一面,愣了愣后便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颜汐芸拿起盒子里的东西“好像是信!”
两人拿着信走出堂屋,颜汐芸看了一眼刘仵作的尸体,不紧不慢的坐在桌前,将已经泛黄褶皱的信慢慢打开。
颜堇年见状,也走过来拿起桌上的信看。当他打开时,却发现信上写着:“长姐,这信上怎么写着全是死字?”
闻言,颜汐芸立马夺过颜堇年手中的信,念道:“死,死,死..........这上面全都是用朱砂墨写得不规整的死字!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刘仵作的命?”
御景司则道“这封信很可能是凶手写得!”
“难道刘仵作认识凶手?”
话音未落,竹酒便走上来:“王爷,大人,尸体已经检查完了!”
“如何?”
这时候墨清走了上来道:“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反抗过凶手的痕迹。想必死者是在跪拜时,凶手将其杀害。”
“王爷,刘仵作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双眼禁闭,倒更像是...........自杀!”
竹酒话刚完,墨清就反驳:“不,定是同一凶手所杀!刘仵作的尸体看似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将他的衣服解开时,在他的左胸前有黑色的印记。刘仵作定是被凶手断经脉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