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两人同时沉默了。赵女子看看他们,忽然猜到了什么:“看两位大人的神情,莫非是那位大人出了什么事?”
颜汐芸叹了声气,冷冷答道“他死了!是同一个凶手所做,尸骨上有黄沙!”
听后,赵女子面色紧张了起来“莫非大人是怀疑小女子?”
“不不不,你别误会!”颜汐芸连忙摇头摆手解释“只是听说东山有巡山者,而巡山者又正好姓赵,是里郡人士。所以我们才想来问问赵姑娘是否知道是哪一家人户!”
赵女子听后叹了声长气,神色忧伤的对两人说“巡守东山的赵家,便是小女子的父亲!”
“什么?!”
两人同时被震惊,颜汐芸扭头看向御景司,没想到他还真猜中了。
“可你父亲不是做绸缎生意的吗?”御景司淡定的问。
赵女子解释“小女子的家父少年时,便被选中作为东山的巡山者,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在山上迷路。年幼时曾听父亲说过阴兵借道的事,没想到有一日父亲正在巡山,就在乱坟岗那里意外见到了传说中的阴兵,后来父亲便辞去了巡山者的职务,回家继承家业,开了绸缎庄,做起了绸缎生意。对了,小女子记得家中还有一副东山全貌的地图,是父亲在世时为了巡山方便,特意画下来的!”
“地图可还在家中?”颜汐芸连忙追问。
赵女子也不吝啬,站起身来告诉他们”二位大人请稍等一些。待小女子去父亲书房中取来!”
“有劳赵姑娘了!”颜汐芸和御景司异口同声道。
说罢,赵女子转身出去离开。
堂内,御景司忽然问颜汐芸“看来凶手也不会是巡山的人。难不成是赵姑娘.........”
话还未说完,颜汐芸就立马反驳道“不可能!你看赵姑娘的样子,哪里像是会武功的人?更何况她还怀有身孕,乱坟岗又在半山腰上,她怎么可能能拖着那么的重的身子快速上山,又快速下山呢?你别忘了,从里郡可以上山的路,已经被凤郡府衙的衙役看守着。”
御景司想起他们骑马进入里郡的时候,从里郡通往上山的唯一一条路,被衙役严密看守着。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不可能绕过他们的眼睛。
除非...........凶手是会武功的人!
稍刻,赵女子步履匆匆的赶回大堂,她紧张的满额冷汗,就连脸色也苍白了起来。见状,颜汐芸赶忙起身搀扶着她。
她安慰着赵女子:“赵姑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赵女子摇摇头,着急的告诉两人:“不好了大人,家父生前的书房似是被人翻动的痕迹,就连家父生前留下的地图也被人拿走了!”
“你先別着急,这几日你可有去过书房?”
赵女子摇头如拨浪鼓,并解释说“自从父亲离世,小女子害怕会睹物思人,便将书房门紧锁。这几日从未打开过!”
颜汐芸低头若有所思了一番,接着她转头看向御景司,两人眼神相对,似乎是在交换心意。
她转回头来,低声告诉赵女子:“赵姑娘,单覃可是外来人士?”
赵女子的拳头紧握,放在胸前,缓缓答道“是的。单覃并非里郡百姓,听他说,他父母离世的早,从小便是一人独闯江湖。所以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的子民。”
“赵姑娘,单覃出事的时间你可记得清楚?”御景司追问。
“记得,是五天前的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