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此人为何有完全的把握呢?难不成此人就是清云县中的人?还是........府衙中的谁?
颜汐芸陷入自我思考的时候,阿大则接着说道“我们根据他的计划,在夜晚扮成那幅样子,那天晚上,我们其实在给他们吃下一种草药,这种草药吃下后便不能再食用其他的东西,否则就会口吐白沫!”
虚张声势罢了.......不过,此人居然能想出常人不能想到的办法,府衙中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而整个清云县中的读书人也屈指可数。
难不成........此人是冲着她来的?
“我记得那夜,堇年意外撞见了你们乔装打扮的样子,第二天就变成了那幅魂不守舍的样子。难道,你们也给他吃了那种药?”
阿大答道“其实,他是计划之外的!”
计划之外?!
“阿二见状,害怕他将事情说出去,所以给他同时吃下了两种药。可是那两种根本不能在一起使用,我和大哥怕他会出事,就将这件事告诉了那个人,在我们做法的时候,他就潜入房间,让他吐出了吃下的药!”
原来是这样!不过幸好堇年平安无事了!
正当阿大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颜汐芸忽然打断道“总之,这件事从头到尾,你们都只是受命与人,并非本意对吧?”
“是!让我们提出用黄金万两来赎人的,也是他!”话说到此,阿大忽然话锋一转“那个人手中有我的把柄,他告诉我,只要能再得到黄金万两,便会放了我和大哥,还会给我们一处安身的宅子.........这些年间,如果不是大哥一直在照顾我,我早就饿死在街上了!”
颜汐芸盯着黯然神伤的阿大,接着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个人可是上次穿红袍的男人?”
“对,就是他!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也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样貌。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们的!我们也试图联系他,可是根本就不行!”
那个穿红袍的男人.........
他好像和泽鹤尘一样,都喜欢戴着面具。嘶,一想到他,肩膀就隐隐作痛!
“他为何要这么做?他与清云县的百姓都深仇大恨吗?”
阿大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记得,他好像对清云县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
等等!如果他不是清云县和府衙中的人,难不成.......
他,他是........泽---鹤---尘?!
那身红袍与天月道的白袍相似,而且他也戴着面具,这怎么可能?他既然被人救走,又为什么要堂而皇之的又突然出现呢?!
泽鹤尘,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啊.....”
“大人!”两人异口同声道,接着赶忙上前去搀扶住倒地的她。
情绪激动,扯到伤口了吗?
她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紧接着又长舒一口气,在两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离开大牢之前,她还吩咐两人道“好好看着他!”
“等等!那我大哥.........”阿大见状,赶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