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台站在原地,弯着眯眯眼,略显得意的捻了捻胡子。
“汐芸!你慢着点!”
堇年,你绝对不能出事啊!
突然这时,颜汐芸的心脏空跳了一拍,她停顿在原地,眼神一怔,紧接着全身无力的跌倒在地。
见状,御景司便飞速跑来她的身旁,将她一把抱住。
“汐芸,你没事吧?”
颜汐芸手捂着胸口,泪珠情不自禁的滑落,她转过脸,一脸担忧的哽咽道“不好了.....堇年他.....可能出事了......”
看着颜汐芸落泪,御景司的心中也不好受,他赶紧安慰道“不会的,堇年或许是溜出府去玩了。他不是一向贪玩吗?”
“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啊......你不知道的,你不会懂的.....”
颜汐芸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接着又奋力向前跑去。
片刻之后,他们回到了府衙,颜汐芸推开大门,却看见公堂内的地面上有一滩未干的血迹,负责看管府衙的衙役们站在堂中,见她来了,纷纷低头不敢出声。
颜汐芸看着地上的那滩血迹,她每走一步,脚下都像踩着棉花一样,软弱无力。
“大人!”
见她要跌倒,众人便纷纷伸手去扶,颜汐芸抬手,接着浑浑噩噩的走到那滩血迹前,
忽然,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冲着血迹崩溃大哭道“堇年!我的弟弟啊.....”
围着血迹的衙役们面面相觑,紧接着对颜汐芸解释道“....大人,这不是颜公子的血!”
“啊?”颜汐芸听后抹去眼泪,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问“那这是谁的?”
“是刚刚付老板来领会付姑娘的尸体时,不慎将尸体落在了地上,这才沾上了血迹.......”
闻言,颜汐芸的情绪一转八十变,她起身抹去眼泪,追问道“那堇年呢?他人在哪儿?”
衙役们又面面相觑,再次陷入了沉默。
“难不成,被那些人抓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御景司瞪着衙役们质问道。
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的衙役站出来,对两人拱手行礼道“大人,我们本来在这里看守府衙,颜公子自己在后堂。可是一刻钟前,突然狂风大作,吹进了许多的落叶,颜公子还出来询问过,说您爱干净,让我们赶紧将落叶全部处理了,于是我们兄弟几人就开始打扫院中的落叶。可是不知怎的,等我们打扫完后回过神来一看,颜公子就......不见了!”
“堇年就算再贪玩,也绝不会自己溜出去。他更不敢违抗我的命令!所以......”
所以他一定是被那些人抓去当了祭祀品!得赶快救出他!
颜汐芸握紧拳头,正准备发号施令的时候,竹酒用剑押着赵时台走进了府衙,赵时台满脸淤青,衣服上尽是泥泞,再看竹酒,他的剑鞘握在手上,剑刃上也沾了不少的泥泞,看样子两人已经争斗过了一番。
:御景司瞟了眼赵时台,转过脸去问道竹酒“这是怎么回事?”
竹酒持剑行礼,答道“王爷,此人与凶犯勾结,属下从他身上搜出书信一封!”
说罢,竹酒随即从怀中取出信来,双手递给御景司,御景司刚刚拿过信,就被颜汐芸一把抢去,粗暴的撕开信封,读出声来:“条子出动,即刻撤离!”
御景司听后,冷笑一声,看着赵时台说道“赵时台,看不出来,你居然和黑道还有些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