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可是这件事,与下官无关啊。”
朱五成死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颜汐芸见他毫无悔改,事到如今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禁怒从心来。
她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她怒目圆睁,拿起桌上的碗就摔在地上,只听她大声训斥道“朱五成!你身为清云县的父母官,却不为这里的百姓造福。本大人就不信你朱五成能一天都不出府衙一步。但凡,你认真的,掏心掏肺的为百姓造福,他们会饿到啃食树皮吗!”
扔下这话,颜汐芸愤怒的扬长而去。御景司见状,赶紧追赶上去。
颜汐芸一边抹泪一边跑出府衙,她提着裙子奔跑,却不想在跨出府衙门槛的那一步,她的脚被裙子勾住,身体突然失去平稳,当着衙役和府外百姓的面摔了下去,在脸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颜汐芸慌忙用手支撑,这才没有伤到脸。
“汐芸!”御景司慌了神,三步并作一步跑到颜汐芸的面前,“汐芸,你怎么样?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摔得疼不疼?”
颜汐芸坐在地上,她的双手被划破了皮,被勾住的右脚脚踝也有些略微的红肿。忽然,她委屈的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忘训斥御景司,
“都是你!要不是你在后面追,我能跑嘛,我不跑能摔个狗吃屎嘛!你还问疼不疼,不疼你摔一下试试!”
一旁的竹酒有些听不下去了,他为自家王爷反驳道“颜大人,分明是你突然跑出来,我家王爷担心你才追出来的好嘛,你怎么还狗咬吕洞宾啊?”
哭的正伤心的颜汐芸抬头瞪了竹酒一眼,接着挥舞起自己没有砂锅大的拳头打向他。
“你说谁是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追你,我是狗,本王是狗。”
御景司红着眼眶的对颜汐芸道歉,把错误全部拦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话语间都是对颜汐芸的心疼,当他看见颜汐芸摔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甚至空跳了一拍。
“你先试试能不能起来?”
颜汐芸看着御景司,他突然把错拦在自己身上,令她很震惊。在御景司的搀扶下,颜汐芸试着将腿伸直,可是她的右脚已经红肿了,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令颜汐芸立马放弃。
御景司见状,当着众人的面突然将她打横抱起,颜汐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这是她长这么大,除了父亲以外,第一个男人这样抱着她。
她盯着御景司绝美的侧颜入了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就连心脏也怦怦直跳。
而竹酒就显得有些孤单了。他抱着剑,满脸疑惑的挠了挠头,嘀咕道“奇怪,王爷不是号称从不近女色的吗?”
“竹酒,你还愣着干嘛!”
“来了王爷!”竹酒看向守在门口的衙役问“我们颜大人的府邸在何处?”
衙役盯了他一眼,口气不服的说道“左拐二十米处!”
听后,御景司抱着颜汐芸转身拐进左边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