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亲大人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他作为将军的荣耀。”
“想当年朕和你爹在沙场上出生入死,他救过朕多少次性命。要不是当年那徐仁勾结南越,你父亲也不会在南越遭那姓阮的暗箭,朕真是悔不该派他去的,当年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那姓徐的阴谋,以朕的脾气当年就宰了他,管他是什么狗屁驸马,什么狗屁徐国公。”陈帝越说越气愤,口中都带出了脏字,“直到后来,老南越王黎桓派人来修好,朕才知道当年是徐仁暗中勾结阮国龙。现在我大陈国富力强、朕只想能灭了那南楚,替你父亲报仇。”
“父皇,现在徐仁躲在那弹丸大小的南楚,虽说那西南山地易守难攻,但如今对父皇也是俯首称臣,年年纳贡。南越这几年和南楚摩擦不断,徐仁年年向父皇请兵,以孩儿来看,只要父皇不断提高南楚进贡的数量,同时拿出一部分物资来资助南越,让南越不停去骚扰他们。只要南楚向我们求兵,我们便派个将军带上几千号人,去他那儿再去大吃大喝几个月,不出三年五载,无须父皇的一兵一卒,那徐仁也会在那山洼洼里被活活折腾致死,到时候自然可以轻松收复南楚。”
“这几年朕把南楚的事务交给你在打理,看来季儿对南楚的事务颇有方略呀,没有辜负朕的一片心意。”
“都是父皇对孩儿的栽培,孩儿不敢辜负圣恩,今日孩儿来还有一想法,请父皇的圣裁。”
“季儿有什么想法,可直言。”
“如今的南越新王登基,大将军阮国龙作为三朝元老辅佐新王,前些日子,徐仁答应将他的女儿玉甄公主嫁给南越大将军阮国龙的儿子阮真,想以此来修双边之好。”
“竟有此事,那徐仁卑鄙无耻,竟然和那姓阮的又勾结在一起。”陈帝拍案而起,龙颜大怒,“痴心妄想。”
黄公公连忙上前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呀,不要气坏了龙体,陛下威武,现如今我们大陈国泰民安,国力昌盛,就连北申都与大陈修好,不出几年陛下定会将那南楚夷为平地,陛下犯不着为了那南楚王动怒。”
陈帝气得满脸通红,没有搭理黄公公,“季儿,有什么想法接着说下去。”
见陈帝如此愤怒,皇甫季说道:“父皇息怒,那玉甄公主听说阮真是个荒淫之人,不愿南嫁,和徐仁大闹了几次,南楚王后萧菲菲心疼女儿,就让玉甄公主来宣安散散心,看望她的哥哥徐少恒,现在这个南楚的玉甄公主就在宣安城内。”
“就是前几年来宣安,在你手下做太常令的徐少恒?”
“正是此人。”
“嗯……”,陈帝点了点头,虽然陈帝对南楚王恨之入骨,但对待所有外国的质子们还是很宽容的。一来可以让质子们在宣安过得安心舒适,不至于整天想着要逃回母国去;二来彰显陈国的大度与包容,让周边的几个小国对陈国更加臣服,从而提高陈国的大国地位,为陈国在与北申的抗衡中,争取到更多的周边小国的支持。
“季儿是不是对这个玉甄公主有什么打算?”
皇甫季唇角微微勾起,答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