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梁鸿羽大笑起来,“我观路公子文能治国安邦、运筹帷幄堪比蜀中武侯,武能驰骋沙场、杀敌护国可比冠军侯,年少有为,公子不必过谦。”
书房中的气氛比起刚才来缓和了许多,梁鸿羽的态度明显比起刚才来要亲善了些。
路远心中暗暗佩服:像他这样权势之人,能有如此气度,非常人可比。
刚才,梁鸿羽并非故意推辞,的确是顾虑重重,玉簪和玉佩背后所牵扯的人与事太过久远和复杂,一旦浮出水面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柳月之死说明当下的形势,已经暗流涌动。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是身处权力中心的人,怎么可能在暴风骤雨到来前全身而退呢?即使是贵如大将军又能怎么样?深思熟虑之后,梁鸿羽也渐渐明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大将军多年军旅生涯,有着军人的豪爽和性格,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于是问道:“两位公子善酒否?”
二人四目相视齐声答道:“善!”
“好,老夫这书房里酒比书多,我是三坛酒配一本书,哈哈……来,来,来,我们三人边喝边聊。”梁鸿羽说完,三人都大笑起来。
桌上倒满三碗酒,三人一饮而尽。
“刚刚听徐太常说,路公子也是宣安人?”
“是的,晚辈五岁就被送到申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宣安城。”
“路姓在申国是大姓,人才辈出,但在宣安这样的南地,路姓人氏倒实属少见。请问路公子家住宣安何处呀?”
“大将军,实不相瞒,晚生五岁那年母亲将我送到云梦山玄清洞后,师父就将我改名路远,听师父说路姓是我母姓,师父也从未提及过我的父亲,说来惭愧晚辈并不知道自己的父姓是什么,更不知家父原来居于宣安何处,晚生对宣安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了。”
徐少恒听到这里也是颇为惊讶,徐少恒并不知道路远原来是随母改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