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薛木直接搂住她的腰跳上了就近的一棵枝叶繁茂的树干上,紧紧搂着木婉娘,挡住了她身上的所有弱点。
“婉娘……”薛木压死了声音,“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嗯?”
木婉娘点头,她死死地抓紧了薛木的衣摆。
很快,没有多久,刚才两人蹲下的地方有好几个拿着刀的男人走过。
其中一个踢到死透的兔子,低咒了一声,“他妈的。”
“你他娘的小声点!”
“这里有只死兔子,妈的!”那人蹲下身把那兔子拎起来,“还温的,没死多久啊才。”
另一个男人脸色猛地一变,“妈的,有人,快走!”
几个男的压弯了身子走了,顺带带走了死透的兔子。
树上,木婉娘死死憋着气,直到察觉到薛木搂着自己的腰的手微微松开,她才慢慢开始吸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薛木垂眸,贴着她的额头,顺着她的呼吸贴上了她正在微微喘气的嘴唇。
木婉娘还想问他那些人有没有走远,就被薛木给夺了呼吸。
等她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她一拳砸到他的胸口处。
薛木抱着她,脸上带着后怕。
他不应该带着她来,不应该的。
刚才若是被那群人发现,他一个人他可以确保全身而退,带上她他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不愿带着她来赌。
如果她受了伤怎么办,如果她见了血怎么办?
薛木现在无比后悔。
他硬生生受了木婉娘的一拳。
“婉娘,对不起。”
“对不起,婉娘。”
“这又没什么。”来之前他们也不会知道会遇到刚才那几个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人。
木婉娘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问他:“刚才那几个人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土匪啊?”
在二十一世纪看过不少小说的木婉娘大胆猜想,如果真遇上了,是不是得把这事报给官府啊?
薛木贴着她的脸,“这事交给我,别担心。”
那群人拿着的手上的刀还滴这血,想来是刚杀了人,却是不知是哪里的人。
但是这山上是不安全了。
“我们先下山。”
木婉娘也晓得现在不是打猎的时候了,她没能起身,脚特别得麻。
“你抱我,我脚麻了。”
薛木背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木婉娘趴上去,就立马感觉到脚上传来一股酸爽。
“怎么了?脚很麻?”薛木察觉到她吸了一口气。
木婉娘趴在他背上,等他从树上跳下去时,才回道:“那你回去给我揉揉。”
薛木眸色倏地变柔,“好。”
进了屋子,薛木把木婉娘放在床上,抬起她的脚给她小心揉着。
其实从山上下来后她的脚就已经不麻了,但是享受一次按摩也是挺舒服的。
木婉娘躺在床上,和他说着自己的猜测。
薛木直接按住她的脚,不让她动。
这件事他来操心就好,不能把她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