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即是赵祯。”
银甲人话一出口,整个祭坛突然寂静,随后不少人嗤之以鼻:“披了个银甲就说是赵祯,那我去做个金甲岂不是玉皇大帝啊!哈哈哈!”
“他说的不错,他就是赵祯,也就是你们口中的仁宗先帝。”
这道音浪传开,众人闭口不言,皆因一把刀直插在地,是柳天王的回生刀。
“属下柳叶见过圣上!”对银甲人异常恭敬,这番举动让在场不少人头大,心中对银甲人即是宋仁宗的事实有了几分相信。
“大胆贼人!竟敢公然侮辱先帝名讳!来人!立刻将此人诛杀在此,以儆效尤!”
赵跖当然不信,自古以来,皇帝驾崩是天大重事,可曾见得有人作假?更何况事已至此,赵跖也不希望自己头上真有个宋仁宗压着。
幽冥教与无乐庄被八荒与追日剑教几经消耗,损失不少人,可留下来的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尤其是幽冥教众,弟子们内气同源,无形之中有大势生成,压迫十足。
“赵跖!你竟敢反抗圣上!”柳天王双手执刀,杀气毕露。
一声冷笑:“就你能奈我何?”语罢赵跖气势徒然剧增,八品高级的内功修为暴涨,直奔巅峰。
“圣上,此子不简单,怕是不好对付。”
“你们先走。”银甲人声音略显沙哑,虽有力,却无气。
韩师业自被银甲人救下,心神未归,目光呆滞:“您真的是仁宗先帝?”
“算是吧,心児叫我一声姑丈,你也随她吧。”银甲人到丝毫没有皇帝架子,这份随和与传言无异。
“给我杀!”赵跖身先一马,之前拍过银甲人一掌,心觉这位自称仁宗先帝的银甲人内功并不深厚,完全倚仗着这身银甲,偏偏银甲十分坚韧,看来得用阴气才可以。
“放肆!”柳天王看赵跖杀心于胸,且多番力阻无果,两柄回生刀紧握在手,连颤三下格开赵跖的短刺,便化作一道黑影与赵跖交锋。
“柳天王,你以为我还是几月前的我?”想起数月前赵跖在皇宫门口被柳天王追杀,若不是展昭出手救下,那种狼狈,今日一并奉还。想至,手中的短刺越舞越快。
不同于韩师业之流,柳天王是实打实的巅峰高手,哪怕是最差劲的巅峰,双手一攻一守,刀法绵延凌厉,回生刀决一浪接着一浪,赵跖手中的五柄短刺被劈断三把。
“竖子,可服?”一脸揶揄,柳天王仅露在外的双眼充斥着狂傲,“若非先帝在此,你已是个死人!”
赵跖看着仅剩下的短刺也满是豁口,索性丢弃:“看来五毒的武功比起柳天王还是有差距啊。”
“看来你很不服啊——”
“柳叶,够了,不知者无罪,今日来只为了解这份恩怨。”赵祯言有所指,看着祭坛东南处的高塔,“赵允让,看够了没?”
众人疑惑,循着赵祯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