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跖的话完全就是狡辩,百官许多人都知晓,奈何赵跖武力残暴,敢怒不敢言,不禁有些担忧日后。
三位托臣到未想过形式变化这般,瞠舌之际,心中到时落下石头,连忙上前。
“殿下高论,那敢问殿下有何应对之策?”
“哈哈哈!”赵跖大笑,对这三个托欢喜得紧,取出几日前曹太后赠予他的铁令,“这便是仁宗留下的刚木令,得此令,便得仁宗遗诏承诺君王之位,诸位可有异议?”
刚木令一出,群臣无声,先帝尊贵,伯乐天下,一时间,不少大臣看着这令牌隐隐伤感。
“啪——”刚木令被掷于大殿之中,四分五裂。众大臣见此躬身感伤。
“御史言官何在?”
“臣在。”
“尔等可知狸猫换太子之事?”
“这——臣知晓。”犹豫一分,言官还是直言。
“既如此,那我定当为父正身,为先帝,葬于皇陵,可有异议?”
“如此甚好,只是历代皇陵中人,都有其名分,而殿下这——”
“我父即为赵六!”
“轰——”赵跖一句话,满朝文武都自发跪地,连高滔滔也震惊不已,古来有哪位帝王第一件事就是废除先帝之名?
“怎么,看来你们心里不愿意啊!”赵跖的声音宛若雷震,最靠近的文臣根本承受不住,气血翻涌,昏死过去,“看来他们几个同意了,你们还有异议?”
一声雷鸣,又是三人晕倒。
压制,纯粹的武力压制,赵跖给这些文人上了一课,重要关头,再多的圣贤教义也救不了你的命。
无奈,世上不怕死的有几个?
终究是强压大臣低了头:“臣等附议。”
“如此甚好,还有一事,我与晨妹情投意合,即日命人备百家礼,七七日后,便是大喜之时!”
“你休想!”高滔滔袖中短剑出手,不顾身处金銮大殿,君王大事,他不守儒道,可,不尊先帝,可,无德黩武,可,但夫君尸骨仍于东宫,赵跖竟冒此时成大喜之事,怎可再让他胡来!
短剑出手直奔赵跖咽喉,速度极快,奈何赵跖已是八品高级,犹高她两个阶位,天地鸿沟。
赵跖信手挥舞,阴阳二气循环而动,在高滔滔眼中,整个世界变成惨灰,全无色彩,朦胧之中,一点亮光袭来,落定,自己手中的短剑不知何时被赵跖夺取,剑尖抵在自己眼前,相距毫厘。
“皇嫂,你该休息了。”
赵跖的声音如同钟鼓撞击高滔滔心头,心神震荡,不省人事,台下大臣尽看在眼里,高滔滔出手之时已远超他们平日所见,若是今日高皇后能将此子诛杀,这群大臣会极力弥补高滔滔杀人的过失,可本该的手的机会,高皇后如同着魔一般,被赵跖轻松打败,随后晕阙。
“妖法!妖法!这是妖法!”此番情景过于渗人,不少大臣高呼禁军护驾。
“轰——嘭——”赵跖欺身上前,那高呼的臣子还未看清,就看到自己的身子笔直地站在那儿,一颗人头被赵跖踢到殿外。
“现在!你们的儒学能够帮你们什么?”几滴血溅到赵跖脸上,一丝轻笑,更显阴森,人命如草芥般的无情,这些大臣看着同僚身死当场,犹恐祸及,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