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用——了,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收手吧。”
“是。”黎心児缓缓收功,两鬓不知何时紧贴在面颊上,“姑姑,高姐,前辈,天秋子之事我即刻去办,我先退下了。”
“展兄弟,我们也走吧,把时间留给他们吧。”太后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出赵曙此刻虽然醒了,但是人却更加虚弱,五衰之相不可避免,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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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乐庄,赵跖与李大正在喝着酒。
“大伯,恕跖儿不孝,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您,您莫怪啊,跖儿自罚三杯如何?”说着连饮三杯。
“哈哈,你小子,武功精进不少,酒量也不错啊,怎么今日突然想起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李大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水寒霜轻提酒壶,为他斟满。
“大伯说笑了,难道无事就不能与大伯叙叙旧吗?”
“哦——哦——哈哈哈,跖儿说得对,是大伯我说错话了,我也自罚一杯。”李大现在对赵跖在宫中所做的事并不知晓,曹太后还没未告知他,遂很快便与赵跖喝成一片,酒过千盏,醉了。
“跖儿,你现——现在的——武——武功有高级了吧。”李大舌头果然大了,与侄子喝酒哪有用内气的。
“得大伯教诲,确实,昨日刚刚精进。”
“那跖儿,小五庄的生——活如何?”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跖儿在小五庄也混出了一点东西。”
“哦——酒——给我酒——”李大从水寒霜手上抢过酒壶,直接往嘴里灌了起来,“霜儿,你的武功也不错,看来——看来——已经和我差不多了吧。”
“大伯说笑了,霜儿与大伯您想比还差得远呢。”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姑娘,嘴——嘴甜!要是你将来能与跖儿成婚我一定赞成!”
水寒霜倒是被李大这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想到地牢中赵跖那对自己近乎霸道地索取,脸上一阵羞红:“大伯不许说笑。”
“哦——?我的霜丫头脸红了?”李大调笑道。
“大伯您喝多了,而且公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混账!臭小子!”李大抓起酒壶指着一根柱子骂道,“当初是你把霜丫头骗过来的,她这丫头太过于善良,背上师门的骂名留在你身边,你要是胆敢辜负她?我定——”说着李大朝那柱子飞起一脚。
“唉哟——”李大抱着脚一阵惨叫,模样甚是搞笑。
赵跖也没想到自己一向正经的大伯喝醉了竟是这般模样,走到他身边:“大伯,您喝醉了,我扶您回房吧。”
“臭小子,你竟然敢还手?”李大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大伯,您哪儿不舒服吗?”
“呜——小翠,小翠,我也喜欢你啊。”李大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