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违人愿,要时前,无能为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赵跖心中在呐喊,可是,自己的下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噗——”心中的激愤让他大吐一口鲜血,他再一次扔下粉嫩红润的蓝晨,逃走了。
跑出小五庄,迎面走来的正是那位替太后传话的公公。宫里的人一般都瞧不起宫外的江湖人,认为他们是野蛮人,就知道打打杀杀,此刻公公见到赵跖,高举手中的令牌:
“那个叫赵跖的,我奉太后口谕,命你马上进宫!”
其实这位公公的话含了太多的轻视,他的话给别人听起来是自己命令赵跖进宫,很多宫里的太监都喜欢这样讲话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理,可他今天撞到了刀口上。
“闭嘴,我的名讳其实你一个阉人可以大呼小叫的!”
“你——你——”这位公公登时气得讲不出话,“阉人”这两个字是他们这一行最大的忌讳,“你好大的胆子!”
“哼——我当然胆子大。”赵跖话音一落,整个人突兀地闪到公公的脸前寸许,公公能清楚地赵跖眼中的自己。
“你——你想干什么?”
“杀人!”
“轰——”这位公公直接被赵跖达成了肉沫,唯独那只我这令牌的手是完整的,场面十分血腥。
“你——”赵跖指向庄门前的一个侍卫,“带上这只手和令牌,替我向太后请安。”
“我——是——是——”
这位侍卫明显不愿意去,可是谁都看到了此刻的赵跖正是在气头上,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或许自己也难逃一死,那么现在也只好盼望太后是一个讲理的人,不会为难自己吧。
福宁宫中,太后与高皇后两人都看着皇帝发呆。
“太后,赵跖派人求见。”一名公公通报。
“宣。”
“是。”这公公退到门口,扯开嗓子大喊,“宣!”
来人正是赵跖点名的那个侍卫。
“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赵跖呢?”曹太后对赵跖不来见自己有些疑惑。
“启禀太后,庄主他——不,楼主他现在要事外出,不能及时进宫见您。”
“这样啊。”曹太后见赵跖有要事,也不好打搅,本来也没打算报什么希望,还是要等黎心児来才行,看了看这侍卫,挥了挥手,“谅你也不敢骗我,下去领赏吧。”
曹太后的话让原本害怕不已的侍卫更加恐慌,全身都没了力气,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太后,如果现在不说,事后查了出来,到时候必有一死,甚至会祸及三族,如果现在说,或许——
“怎么?还有事吗?”曹太后见此人不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