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别啊!你听我——唉——姓白的,你拉我干嘛?”韩千韩被白岭提拉着走了,韩千韩仍旧不死心,“韩兄,想通了就来找我啊!”
看着这二人走了,韩师业顿觉府里冷清了:“柳大哥,韩兄所说的妹妹?”
柳天歌噗嗤一笑,眼中不怀好意:“怎么?你还真想啊?”
“柳大哥说笑了,心児挺好,若我有齐人之心,玲儿也就不会嫁给柯一笑,只是好奇而已。”
“最好是这样,我只能说,她的妹妹是穿山鼠的女儿,叫徐千雪,样貌吗的确没的说,倾国之貌,可是却打得一手好兵器,你看,我手中的苍云剑在她手上又锋利了。”柳天歌拔出手中的佩剑,“她的锻造技术比冷师叔都强,所以,她的块头也是——你懂得。”
“好吧。”韩师业一阵虚汗,想起冷傲天的身材,结果这个徐千雪比他更魁梧,作为女子,是真的很可以了。
“韩兄,你也休息吧,记得明早让天医姑娘去给皇上看诊。”柳天歌说完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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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曹太后今日又一次来看望皇帝,没有任何好转。
“天医姑娘还没来吗?”曹太后有些焦心,现在大宋的局势过于飘摇,拖下去恐有覆国之祸。
“姨母,心児她本可今日赶到,只是刚刚老钟来报,他们昨日在百鸟林遭到铁枪和的截杀,心児和一名名叫李灵逍的真武弟子受伤严重,只好拖延一天。”
曹太后有些不可思议:“铁枪和?无乐庄?”
“的确,老钟还说,他们在一路上遇到许多山贼拦路,这些山贼大都以拖延为主,显然是有人指使的,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心児进宫。”
“这个李大,他想搞什么?”
“姨母,应该不是李大伯,我觉得是,赵跖指使的。”
“赵跖?”曹太后想起了欧阳辩对自己说的话,“来人!带着我的令牌去小五庄暗影楼把赵跖给我叫过来!”
“是。”
门外的一个公公弓着身子接过令牌。
“姨母,你也别生气,实哥的病虽然无解,但至少尚未威胁生命,我不清楚姨母您为何当初那么看重赵跖,但一定有您自己的想法,我和实哥不想打乱你的计划。”
“傻孩子。”曹太后爱恋地揉了揉高滔滔又黑又肿的眼睛,“若是大宋都没了,再好的计划又有什么用?心児尊为天医,也不敢说药到病除,赵跖听闻是毒医秦白露的传人,我想以他对毒药的理解,配合心児或许就能救活皇帝了。”
“原来是这样,多谢姨母关心,我替实哥谢谢您。”
曹太后看着躺在床上的赵曙,眉宇之间有着某人的神态,眼中又爱又恨:“或许我待你确实苛刻了,可你再怎么样也不能认赵允让为父啊,你这样置先帝于何处?你想过没有?”
“姨母,我听说您的弟子欧阳辩毒害了王肖贤?”
“滔滔,你连宫外的事也知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