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两位女子共浴,把对方羡慕了个遍。
黎心児挠着殷松雪光滑的背脊:“雪姐姐,你身材真好。”
“都老了,好什么好,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小姑娘。”
“那可不一定,我是没有办法学习驻颜之术了,不过雪姐姐你可以啊,几十年后,雪姐姐还是这么漂亮,我就成了老姑婆咯。”
“坏心児,你又取笑我。”殷松雪佯怒,掀起一阵水花,惹得黎心児怒气鼓鼓,反手一瓢水对着殷松雪凸起之处,整个房间洋溢着莺声燕语。
韩师业拿着一个碗,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嬉闹声和水声,不由得红脸,却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门:“心児,我把血取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啊!”殷松雪轻声尖叫,嬉闹着把这事忘了,也不顾身上的水渍,裹起一件轻纱躲进了被窝。
黎心児看着受惊的雪师叔,一丝得逞的意味,身披薄纱,走至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递出一条黑色丝带:“韩师兄,你先把眼睛蒙起来。”
韩师业不明所以,却还是照旧,蒙住眼睛。
黎心児想到了殷松雪呆会儿的窘状,又笑了起来,也没忘记正事,把韩师业从门缝儿里拉了进来:“韩师兄,殷师叔的伤是伤在经脉上,我体内的寒阳草消化的极少,可是你体内由于上次受伤很重,寒阳草的药力已经基本没有了,所以只能用血做引,配合你我的阴阳二气来慢慢重塑经脉。”
“好,一切听你的,我照办。”韩师业被黎心児拉进了房间。
“雪姐姐,你在吗?”黎心児凑到被窝前,拍了拍被子。
“哼!”殷松雪见躲不掉了,索性故作大方,坐了起来,闭着眼睛一副战场赴死的表情。
“好了,没事的,到时候记住收心,及时引导内气的流动。”黎心児的话语严肃了起来,让殷松雪镇定了不少,“韩师兄,过来吧,坐到床上来,不许掀开那根丝带。”
韩师业此时已经知道了要干什么,竟也有些放不开。
黎心児走到韩师业跟前,去过那盛血的碗,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不许欺负雪姐姐,否则我要你好看。”
韩师业憨憨一笑,轻车熟路的脱去上衣,摸了摸床的位置,端坐在床头。一股厚重的男子气息充斥着殷松雪的鼻头,面色羞红。
黎心児不做他想,拈出一颗药丸,融化在碗里:“雪姐姐,把这个喝了,这个是韩师兄的血,我刚刚在里面加了一些补药,有助于经脉的修复。”
“嗯。”殷松雪对黎心児一百个放心,端起碗,忍住那血腥味,一口灌了进去,唇边还留下一点腥红,让人食指大动。
“雪姐姐,静心定神,待会儿两种真气在你体内乱窜你先不用管,静静地感受,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时机,一定要快,否则两种真气相互碰撞会让你伤得更重。”黎心児事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