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我这是为了监督你。”张梦白两手揣进袖子,蹲在一处隐秘角落,运起内气偷听,毫不在乎风无痕对自己的鄙视。
“掌门,风前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灵逍看到蹲在墙角的两个老人,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两人,可明面上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
“无量天尊。”张梦白见灵逍来了,果断起身,默念道号,“贫道在此只为确认两位贤侄是否无恙,现在看来,他二人已无大碍,贫道这就放心了。”
“那风掌门你?”灵逍看着风无痕,只见他此时一副高人模样,眉宇间剑气纵横,背骨挺直,可是这表情却出卖了他,尴尬,着实的尴尬,借口被张梦白抢了,他能怎么办?
“啊,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围墙,觉得太白有许多地方得修缮一下。”风无痕不做辩解,步伐稳健地离开这座偏院。
“灵逍,你来做什么?”张梦白避免尴尬反问。
“我就是过来问一下掌门武功上的问题,这才——”
“哦,这个啊,小事小事,来,我们去别处探讨,莫要打搅了他二人。”张梦白不由分说,径直走开。
相比较院外的闹剧,黎心児此刻心乱如麻,张梦白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韩师业过去的二十年,与韩师玲的关系太过于密切,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蒙蔽了自己的真心实意才误打误撞练了大悲赋,可这颗毒瘤终究还是爆发了,险些让他丧命。
“韩师兄,不管怎样,我都要救活你。”黎心児下定了决心,站在床前,轻轻摘下发带,满头青丝如瀑,垂至腰间,将她精致的面容半遮半掩,更显一番韵味。随后紧束蛮腰的玉带松散开来,一件件衫衣滑落,如脂肌肤在这秋风中萦绕出处子清香。
当衣衫尽去,屏风后隐约一副瘦削笔挺的玉体,静静躺在了韩师业身边,略作挣扎,翻身情郎之上。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晚风中的夕阳羞怯云中,清秋里的红叶熏熏落地。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先觉口齿香。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