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巨蟒没动静,韩师业走近池边,手搭在巨蟒的大鼻子上:“前辈,您被关在地宫几十年,到了外面何不好好转一转?”
巨蟒睁开了眼,看了看韩师业,绕开了他,直直地来到黎心児面前,蛇信舔了舔黎心児的脸,竟然在她面前留下了一滴泪。
“前辈你?”黎心児不明白为什么巨蟒会这样,这滴泪滴落在黎心児的手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冰凉,与之相反有跟手一样的温度。
巨蟒没有其他动作,游回了水池,继续盘在雕像下面,闭上眼睛。
见此,韩师业劝道:“心児,走吧,巨蟒前辈有它自己的想法,我们强求不来,缘分这东西谁又说得清楚呢。”
不再多话,二人与萧镇等人拜别下山。
韩师业走后,萧镇下令:“长空!放出消息,追日剑教自此封山。”
“掌教,封山,那追星怎么办,他还在外面啊。”
“那个逆徒,天下熙攘,利来利往,我们谁都没有怪他,他竟然躲起来连山门都不要了。哼——”
萧镇甩手离开,贺追星的命是命,那门下弟子呢?他虽为人父,但也是一教之主。
犹豫了很久,长空接下了萧镇的命令:“是,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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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师业与黎心児来到山脚。
“韩师兄,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心児,我知道你担心心怜,如果真的像传言那样心怜在真武,那我们倒可不必担心她的安危,我想先去巴蜀看看。不久前巴蜀有大悲赋的消息传出,我有点不放心,正好也把唐叔的骨灰带回去,让他落叶归根。”
“韩师兄,咱俩现在都算是无根之人了。”
“傻丫头,只要有人牵挂着,就不是无根之人,若是整个天下都无可信之人,那我们就成为彼此的根,更何况,你还有你父亲和妹妹。”韩师业揉了揉黎心児的脸颊。
“那我们就先去巴蜀看看?正好前些日子流出一个毒医的传闻,我正好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