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想开门离开,可是发现门被反锁了。
而容默就趁机把她逼向门板,他无法忍受被她冷漠无视。
噙着愠怒的气息说,“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怕你的一切坚强都是装的?”
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一个曾经,那么隐忍屈辱的人,现在不可能对他一丝感情也没有。
“容默,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童谣想起上去,毫不犹豫地用高跟鞋踩他的脚背。
可是容默似乎没有感觉一样,还声音低哑地说,“只要你踩得高兴就好。”
“神经病,放开我。”童谣尝试推开他,可是根本就无济于事。
容默实在挤压太多的情绪,这样跟她面对面贴着,一些不可抑制想法,早就把他的理智冲刷了。
童谣简直不可置信他的粗暴,礼服的拉链被他轻易卸下,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
让她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容默也是疯了一样索取,一直强吻着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门外似乎有人在抱怨厕所维修,然后又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看来一定喝多的男女,也是想进这个厕所肆无忌禅。
可能是在等不及,门外的那对人居然就地解决了。
而童谣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变成被容默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他随心所欲对的想法。
事情就在不该发生,而又不得已发生了,童谣在随意清理完后冷眼相视。
“容总,其实你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童谣刻意说了这么露骨,而感觉她放荡对的话。
然后在容默愤怒来不及反应时,她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容默就像受了天大的打击,心情暴怒地跟着走出去,本来想要找童谣质问清楚的,可是看到她跟童祁阳抱着一起时。
他愤怒的心就像熔浆复燃,心腔的怒火似乎要将这里的人都烧成灰烬。
“你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你。”司徒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跟着就冷嗤一声,说,“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不值得,你非要觉得欠了她想要补偿,你看人家一晚几个男人呢。”
容默听着司徒的话,想起童谣刚才的讽刺,内心狂乱揪痛地拿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童谣就是知道容默会追出来,靠在大哥怀里撒娇说,“可以回去了吗,我有点困了。”
童祁阳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怎么不早说,现在就回去吧。”
童谣挽着大哥的手臂就亲密地走向门口,简直把妒忌她的人恨得咬牙切齿的。
欧阳这时也紧跟追过来,说,“童总,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童祁阳脸色清冷看了欧阳一眼,说,“当然介意。”
欧阳不敢再惹童祁阳,但在童谣上车前,大胆地凑近亲了童谣的脸颊。
三个人一起出门已经让众人惊讶,认为童谣手段高明啊,这会看到这一幕,简直把他们的三观扭曲得无法言喻。
这是什么情况?童祁阳就怒眼而已,居然没有当场发飙童谣水性杨花的行为?
而二楼的落地窗,容默神情冷冽目光冰冷地看着下面的一幕,压抑的冲动随时如暴风雨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