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带着,入了一个帐篷。
她被吩咐着坐好,等着所谓的大将军。
等啊等,困意袭来。对她而言,不用杀头便是最好的。
小时候,她也看过侩子手用大刀一下子把人的脑袋生生砍下,鲜血染红了地,围观者却拍手叫好。
“阿猫。”她被人叫醒。睁眼,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见她有些呆,他开口,带着惋惜:“我是阿狗,你记得吗?”
他看着花影。面前的姑娘早没有了当年的瘦小,她长高了,成了大姑娘,可她眼角的那个伤痕他却记的清。
“你是阿狗?”零零碎碎的记忆让她对眼前的人充满了一股久违的亲切。
“你想起来?”面前的人有些惊喜。十年了,原来那个失散的姑娘也终于回到他身边。
我是一个乞丐。我以为,这一生便这样潦草的度过。在这个世上,我觉得没有人会比我更可怜的了。
吃着自己讨来的包子,包子虽凉,可对我来说,却是极好的。
“大哥哥,我饿了。”一声软糯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抬头,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的望着被我咬过的包子。
我不理,继续吞咽。
“我饿~”女孩继续哀求。
我暗想,乞丐向乞丐讨要食物?真可笑。
女孩继续哀求,声音也愈发有气无力。看着女孩小小的脸,我想起里我那去世的妹妹。
那场瘟疫,村里的人死的死,逃得逃。唯我命大,活了下来,可家没了,我便来到这乞讨。
“你一个人?”我问,又掰了半个包子给她。
“难不成我有两个?”女孩笑笑,充满好奇。得了半个包子,她甚是高兴,一扫之前饥饿带来的痛苦感。
“你叫什么名?”
“臭要饭的。他们都这样叫我。”小女轻说,语气里夹杂着别样的味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名字那么长。”
“我有名,叫阿狗。我爹起的,说这种贱命好养活。你叫阿猫,可好?”
“好。”
自那以后,我常常和她一起讨饭。她可真傻,好不容易有点吃食,却被人抢了去。
“怎么了?”看着阿猫眼角的血迹,那么红,像极了冬日里的腊梅。血迹有被擦拭的痕迹,我明白,她不想让我担心。
“碗没了。”阿猫大哭。
“我的给你。”我把自己的破碗递给她,又拿出我不多的铜板。一并给了她。
许是今日我太过反常,她竟有未接我的铜板。
“怎么,嫌少。”我笑笑,“我去从军了,这钱,用不着了。”趁着她发楞,我把钱塞进她的手中。
“从军,阿狗哥哥,你会不会死?”她攥着钱,又看看我,哭着问:“你还回来吗?”
“回。”看着她哭,我也有些难受。“你哭起来真丑,以后嫁给谁?”
“嫁你。”她答。
从军的日子固然艰苦,可我却不想死。一步步成了大将军。回城那天,我去了那个我住了很久的破庙,可原来的破庙变成了新庙。属下的人也派了一拨又一拨,愣是找不到她。
人人都都以为我是想女人了,却不知是何人。
听说来了一批带罪的贵家小姐。一日,一个疯了的姑娘突的死了。我想起了阿猫,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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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娘,我知道,这个故事的后来便是这花影和这将军在一起了。”
小桃抢先说。
苏沁笑笑,又道:“这花影是和那将军在一起了。”
可后来,花影为罪臣之女,这样的身份牵连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