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你站在树上,人家从下往上看,对你可不是好事。”
刘淑兰呵呵一笑,轻提裙摆,里面是一条束了裤脚的白裤子。她得意地说:“你以为我是傻子?我穿得比你多。”
苏元青说:“我去高处,你去不去?”
刘淑兰往下看了看,“这不高吗?”
苏元青指着上面说:“上面有个几个横叉,可以坐着看,视线也好。”
刘淑兰说:“可是有点高哎。”
苏元青说:“那你留在这,这儿也不错,我到上面去。”
“等等。”刘淑兰叫住了他,“咱俩一起爬上来的,本公子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上去,来,我拉你一把,一起上去。”
苏元青觉得有趣,说:“好。你这小丫头……呃,小公子,挺有趣。”
刘淑兰说:“公子就公子,不要说小公子。走。”
正说着,树下又来了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她手里拎着饭盒,拿着一把团扇,焦急地喊道:“小姐,快别爬了,上面危险。”
刘淑兰透过树枝的缝隙,喊道:“再喊小姐,回头看本公子不收拾你。”
姑娘喊道:“公子,上面危险。”
刘淑兰爬到横叉处,安稳地坐在一个粗壮的横叉上,身前还有可以扶着的地方,她说:“本公子没事。你在下面等着,本公子看完了热闹就下去。”
姑娘焦急地顿了顿脚,凶巴巴地对苏元青说:“那位公子,你听着。你最好照顾好我家小姐。不然我家小姐少了一根毫毛,回头拿你问罪。”
苏元青问刘淑兰:“那是你的丫鬟?”
刘淑兰说:“对啊。她跟了我好几年了,非常护着我,我俩形同姐妹。”
苏元青才不信形同姐妹的话,因为主仆俩的关系再好,他们的生活也只会围着主人转,而主人不会在意仆人喜欢什么。
既然如此,形同姐妹不过是一种表演。
苏元青拇指按住中指,做一个弹指的姿势,在刘淑兰额头弹了一下。听她疼得哎呀一声,他竟很得意,笑道:“她要拿我试问。既是姐妹,她犯错,你就帮她受罚。”
刘淑兰恼怒道:“你这人,好无礼,不跟你玩了。”
可是身在树上,她动弹不得,最多只能把脑袋转过去,看向别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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