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很久,点点头。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吃了阿姨的饭后,阿姨高兴坏了,开始了深聊。
“阿姨,我叫阮香禅。”
“什么?乱,香…肠?太难记了,你有小名吗?”
小名?那个难听的小名?
阮香禅不想提。
可是阿姨问的那么真诚。
“小火人。”阮香禅生硬地说出三个字,目光自带不满。
“小火人?这个名字好记,我看你也不火呀,你妈怎么给你起这么怪的名字?”老阿姨打趣。
是呀!
老妈为什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不光难听的名字,还有那艰难的童年岁月…
不能想,打住。
阮香禅瞬间摇头,屏蔽了走入过去回忆的黑暗通道。
“阿姨,怎么称呼您?”阮香禅出于礼貌和感谢,她也很想知道阿姨的名字。
“我叫温芳,来自湖东,打工20年了,一直在深城,是最早一批来的人。”
看得出说这些时,她是骄傲的。
“那今天吹哨子的又是谁?”阮香禅很想知道更多。
“她是我们老大,刘贵芳,刘部长,和我是老乡,老打工人,我们都没有文化,没办法。”
刘部长,我们的老大。
阮香禅记住了。
中午吃饭,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吃完接着干,中场没有休息。
下午要干多久,阮香禅没有问,她的体力能支撑,不怕。
吃饱喝足后的她,干活更卖力了。
也比上午更加熟练,除了速度提升,洗胚的质量也越来越标准。
几乎没有挑剔的地方。
刘部长和大伙一样,手上是不停的。
可是到了下午,这些老阿姨的干活效率就明显下降了。
不到一会儿,就有人埋怨:“一天到晚都站着,也不给一个凳子,累死了。”
“前面的货压成了山,现在的又干了,根本洗不完,晚上又要加班,没有加班费,要命呀。”
“老板赚大钱,工资还是那么多,一天14,5个小时的干,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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